這番長篇大論,把李光旭都聽傻眼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林海啊林海,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和于振清原來是一路貨色!動不動就談理想和情懷。那副憂國憂民的嘴臉,簡直如出一轍?!崩罟庑裥χ馈?
    林海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李書記,或許我的想法太幼稚了,讓您見笑了?!?
    李光旭也感覺剛剛的話有點不妥,于是正色說道:“以天下為己任是沒錯的,家國情懷也是優(yōu)秀男人的必備的品質(zhì),但問題在于,你得先想辦法生存下去,如果連最起碼的生存都做不到,只是在那里空談家國天下,豈不成了笑話?”
    “這一年多來,我始終在為生存而奮斗,也取得些成績。”林海平靜的說道。
    李光旭冷笑著道:“可你想過沒有,你的這個愚蠢的舉動,會讓這一年多的奮斗付之東流!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所謂的家國情懷又往何處寄托呢?”
    林海不由得一愣,他直勾勾的看著李光旭,陷入了沉思。
    李光旭則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幸虧你今天跟我說了實話,否則,真這么稀里糊涂的蠻干下去,你小子非栽個大跟頭不可,真到了那時候,你恐怕連哭都找不到墳頭了。”
    “有這么嚴重嘛?”林海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光旭淡淡一笑:“也罷,既然你說了實話,咱倆之間也不用藏著掖著的了,我就說幾句掏心窩的話吧,你知道,顧書記為什么要借柳杖子礦拿我開刀嘛?”
    林海想了想:“因為......您和老爺子之間.......”
    李光旭嘆了口氣道:“那都不算什么,這點肚量,顧煥州還是有的,其實,他要拿我開刀是另有原因的。”
    林海沒吭聲,只是默默的往下聽去。
    “既然對我這個堅固的盟友動手了,那就說明顧書記在與吳慎之的較量中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了?!崩罟庑裾f道:“這場角逐的勝利,意味著他朝著自己既定的政治目標邁出了一大步,接下來,他就打算把在連山市的成功經(jīng)驗復制粘貼到本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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