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笑:“這還用想嘛,道理明擺著的,別還耷拉個(gè)臉了,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慧輕輕嘆了口氣:“我雖然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這個(gè)世界上,能讓我受委屈的人已經(jīng)不是很多了,你算是其中一個(gè)。”
    林海嚇了一跳:“啥意思?聽你這話茬,好像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不僅是委屈,還有傷心。”
    林海瞪大了眼睛:“我的親姐啊,我又哪里做錯(cuò)了,讓您老人家傷心了呀,這話茬咋越聽越不對(duì)勁了呢!?”
    “還跟我演戲,是嘛?”
    林海無奈的道:“我現(xiàn)在是一頭霧水,演什么戲??!”
    李慧冷笑一聲:“你要真是一頭霧水,就不會(huì)急三火四跑過來,這么長(zhǎng)時(shí)間了,我還不了解你!要不是做了虧心事,能顛顛的送上門來嘛?林海,我告訴你,平時(shí)你撒潑打滾的胡鬧,我都能容忍,哪怕偷偷搞點(diǎn)小動(dòng)作,只要不觸碰底線,也可以商量?!?
    林海隱約猜到了,但他并沒說破,而是皺著眉頭,默默的聽著。
    李慧繼續(xù)說道:“我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那些東西是否拿出來,必須由我來決定,你不能在私底下耍手段,這些你都沒忘記吧?”
    “沒忘?!绷趾F届o的道。
    李慧又道:“回答的倒是挺痛快,可你怎么做的呢?”
    林海笑著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做什么了,請(qǐng)您老人家明示吧?!?
    李慧哼了聲:“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林海,我今天非常不開心,真的,哪怕你跟我耍脾氣,非要把那些證據(jù)拿出來,我都不至于這樣,但你偷偷幫著蔣宏,跟我玩陰招,就令我很傷心了,可笑的是,你指望利用蔣宏,可人家卻拿你當(dāng)猴耍,為了不得罪我,把責(zé)任都推給你了,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這番操作,是不是愚蠢透頂了呢!”
    話說到這里,林海已經(jīng)明白得差不多了。
    他深吸看口氣,微笑著說道:“我基本聽明白了,但我不想解釋?!?
    “恐怕是解釋不了吧!”李慧提高聲音說道。
    “你錯(cuò)了,我不解釋,并非解釋不了,而是想先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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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答案?!”李慧問。
    林海站起來,繞過茶幾,在李慧身邊坐下,李慧見狀,連忙把身子往旁邊挪了下,卻被他一把扯了回來。
    “我的答案就是,不管蔣宏在你面前說了什么,那都是他瞎編的,解釋沒有說服力,一會(huì)兒,我用實(shí)際行動(dòng)證明給你看?!彼龡l斯理的說道:“其實(shí),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怎么找個(gè)借口打破這個(gè)窩囊的局面,本來是沒什么好辦法的,但聽你這么一說,我瞬間就有主意了。為了這出戲,我忙前忙后的折騰了大半年,眼看大幕要落下了,卻被一腳踢出了舞臺(tái),真是豈有此理,一會(huì)兒,我就讓你親眼見識(shí)下,什么叫光腳不怕穿鞋的,李光旭也好,蔣宏也罷,什么撫川四大家族,都得給我立正站好!”
    李慧忽閃著眼睛:“你的意思是,我被蔣宏給忽悠了?”
    “被忽悠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忽悠了還沒有察覺。不過無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這個(gè)傻乎乎的表現(xiàn),正好給了我一個(gè)借題發(fā)揮的理由,就等著看戲吧,不過,看戲之前,我得先做點(diǎn)重要的事?!绷趾R槐菊?jīng)的說道。
    “什么重要的事?”李慧怔怔的問。
    “匯報(bào)工作唄?!绷趾Pχ?,說完,不容分說,直接將李慧攔腰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李慧被嚇了一跳,本能的掙扎著,但卻無濟(jì)于事,當(dāng)她被粗暴的扔在床上那一刻,心中所有的怨恨和委屈,瞬間就化作了欲望和柔情,她喘息著喃喃的道:“你個(gè)臭小子,我這輩子算是被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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