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    別看林海表現(xiàn)得非常自然,但這一切在剛剛折返回病房崔勇看來,顯然是不合規(guī)矩的。
    作為蔣宏的得力干將,崔勇對案情和蔣宏當(dāng)下所面臨的處境非常清楚,余紅旗肯開口交代,當(dāng)然是件大喜事,布置好審訊工作后,他便出去給蔣宏打電話通報了,等掛斷電話,回到病房,卻發(fā)現(xiàn)林海翹著二郎腿,坐在病床前,不由得微微皺了下眉頭。
    出于禮貌,他沒直接把林海請出去,而是笑呵呵的說道:“林副市長,忙了這么長時間了,您先去休息下吧,剩下這些瑣碎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林海當(dāng)然聽得出話外之音,他只能故意裝糊涂,擺了擺手:“沒事,我不累,閑著也沒事,就當(dāng)聽故事了,你們開始吧?!?
    崔勇哭笑不得。
    哪兒跟哪兒呀,真拿審訊當(dāng)評書聽了呀!別說不是公安人員,就算是公安內(nèi)部,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參與審訊工作的。
    可是,林海賴著不走,他礙于情面,又不好下逐客令,正琢磨著想個辦法把這位爺客客氣氣的請出去,不料林海卻搶先開口了。
    “就先說,為什么要殺我吧?!彼麑τ嗉t旗道。
    這招反客為主,其實是被逼無奈之舉,林海心里清楚,崔勇只是一時沒好意思開口罷了,如果自己再不有所動作,這位仁兄一急,真拉出公事公辦的架勢,他還真是干瞪眼沒轍,與其那樣被動,還不如來個主動搶占先機(j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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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紅旗當(dāng)然不會考慮這些,聽林海問,毫不猶豫的說道:“是陳思遠(yuǎn)讓我殺的。”
    假如是警方審訊,肯定要從頭聊起,但林海卻選擇了掐頭去尾,攔腰一刀,由于所問的事跟他有直接關(guān)系,誰也不好硬生生打斷。
    崔勇暗暗叫苦,可事已至此,他也沒什么好辦法,于是便朝著記錄人員點了下頭,一場不能算是審訊的審訊,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正式開始了。
    說不能算是審訊,是因為問話并非公安人員,而說是審訊,則是因為余紅旗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跟這起驚天大案有重要關(guān)系。
    林海一點不給崔勇插話的機(jī)會,繼續(xù)問道:“陳思遠(yuǎn)為什么要殺我?”
    “怎么說呢,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張曉亮,后來,則是因為丙哥?!庇嗉t旗說道:“你知道丙哥這個人嘛?”
    “我聽說過,是個神通廣大的主兒,可是,我與他沒有半點交集呀,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殺我呢?”林海皺著眉頭說道。
    余紅旗淡淡一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丙哥前一段時間被公安抓過,后來,很快就又被放掉了,他逃回漂亮國之后,就給我下了命令?!?
    “等一下,丙哥給你下命令?!他不是應(yīng)該和陳思遠(yuǎn)聯(lián)系嗎?”崔勇及時插了句,算是正式介入了,否則,事后的審訊筆錄都沒法寫了。
    余紅旗也不看他,還是徑直朝著林海說道:“其實,丙哥才是我的真正老板,我只聽他的命令。丙哥告訴我,陳思遠(yuǎn)會讓我去殺一個叫林海的,而他給我的任務(wù)是,可以利用這個機(jī)會,拿著陳思遠(yuǎn)提供的錢和裝備,去殺另外一個人?!?
    “誰?王大偉嗎!”
    “是的,殺掉王大偉之后,就安排我去東南亞。”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震驚了。
    崔勇繼續(xù)問道:“可丙哥為什么要殺王大偉呢?”
    “這個問題,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直接去問他。”余紅旗冷冷的說道:“其實,殺掉王大偉之后,我還要再殺一個的?!?
    “是我嗎?”林海饒有興趣的問道。
    余紅旗輕蔑的一笑:“當(dāng)然不是,殺你,沒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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