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被皇室下令收押,關(guān)入了天牢最底層?!彼麥惤徊?,聲音壓得更低,只有兩人能聽見,“不過……她似乎瘋了?!?
“瘋了?”顧盼眉頭微蹙。
那個精于算計、心腸歹毒的女人,會瘋?
“對,瘋了?!碧K清點頭,神情凝重,“據(jù)天牢里傳出的消息,她不哭不鬧,也不喊冤。只是每日坐在牢房最陰暗的角落里,對著墻壁,胡亂語。時而癡笑,時而流淚,說些誰也聽不懂的話?!?
顧盼的指尖微微蜷起。她不相信主母會這么容易就瘋掉。這更像是一種心氣被徹底打垮后的崩潰,或是……另一種形式的偽裝。
“但有一點很奇怪。”蘇清看著顧盼,一字一頓地說道。
“她嘴里,翻來覆去只念叨著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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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的心,在這一刻,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攥住。
“誰?”
“你的母親,顧清婉。”
顧清婉。
這三個字像一道驚雷,在顧盼平靜的心湖中炸開,激起千層巨浪。
她戴著噬靈古戒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緊。那枚漆黑的戒指,仿佛也感應(yīng)到了主人的心緒波動,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冰涼。
主母,那個奪走她靈根、害死她生母的直接仇人,在眾叛親離、淪為階下囚之后,瘋癲之中念叨的,竟然是母親的名字。
這絕非偶然。
這里面,一定藏著她不知道的秘密。關(guān)于母親,關(guān)于當(dāng)年那場慘案,關(guān)于這枚戒指的來歷。
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匯集到了那個瘋癲的女人身上。
鎮(zhèn)國公府的倒臺,帶來的不是復(fù)仇的終結(jié),而是另一個更大謎團(tuán)的開端。
顧盼深吸一口氣,胸中翻涌的情緒被她強(qiáng)行壓下。她抬起眼,看向蘇清,那雙清冷的眸子里,已再無半分波瀾,只剩下深不見底的決意。
“我要去見她?!?
這不是商量,而是決定。
蘇清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他沒有半分意外,只是點了點頭,神色恢復(fù)了往常的沉穩(wěn)。
“我已為你安排好。天牢那邊,我已經(jīng)打點過,可以讓你以獄卒的身份進(jìn)去。不過……”他的話鋒轉(zhuǎn)了一下,眼中帶著一絲鄭重,“你要小心?!?
“天牢不比別處,龍蛇混雜,危機(jī)四伏。而且,那個女人是真瘋還是假瘋,誰也說不準(zhǔn)。她現(xiàn)在一無所有,就像一條被逼入絕境的毒蛇,或許會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咬上最后一口?!?
顧盼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遠(yuǎn)處那巍峨的皇城輪廓。
天牢就在那里。
那個藏著她身世與母親之謎的女人,也在那里。
毒蛇嗎?
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倒要看看,一條被拔了牙的蛇,還能耍出什么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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