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外白渡橋在月色中若隱若現(xiàn)。徐硯深如約而至,手中提著裝假手稿的箱子。
陳景瀾站在橋中央,身后是兩個蒙面人挾持著徐曼華。
“手稿。”陳景瀾伸手。
“先放人?!毙斐幧顖猿帧?
就在這時,橋下突然傳來槍聲。杜清晏帶領(lǐng)的救援小組與埋伏的新月會成員交上火。
陳景瀾冷笑:“果然有埋伏?!?
他示意手下將徐曼華推向橋邊:“再見了,親愛的堂妹。”
徐曼華突然掙脫束縛,反手制住一個蒙面人,原來她早已被替換成易容后的特工。
混亂中,徐硯深與陳景瀾正面交鋒。兩人在橋上搏斗,招式竟有幾分相似。
“你我的血管里流著相同的血。”陳景瀾邊打邊說,“為什么要阻止我完成父親的理想?”
“你的方式錯了!”徐硯深隔開他的攻勢,“小叔要的是自強,不是毀滅!”
杜清晏和沈知意帶人清除了橋下的埋伏,但更多的新月會成員正在趕來。
“必須盡快撤離!”杜清晏對徐硯深喊道。
陳景瀾突然掏出一個遙控器:“既然得不到手稿,那就讓一切重歸混沌吧?!?
他按下按鈕,遠處傳來baozha聲——是江南制造局的方向。
“我在上海各處都埋了炸藥?!标惥盀懘笮?,“讓這座城為我的理想殉葬吧!”
徐硯深撲上前搶奪遙控器,兩人扭打中一起墜入黃浦江。
“硯深!”沈知意驚呼。
杜清晏立即組織救援,但江水湍急,兩人都已不見蹤影。
在制造局,baozha引發(fā)了火災(zāi),但幸好是下班時間,傷亡不大。新月會的瘋狂行動激起了各界的憤怒。
杜清晏和沈知意沿江搜尋了一夜,只找到徐硯深的外套和陳景瀾的懷表。
懷表蓋里的照片已經(jīng)被江水浸濕,但依稀還能辨認出三個年輕人的面容。
“找到他們了嗎?”徐明遠匆匆趕來,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
沈知意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杜清晏握緊她的手:“硯深不會這么容易倒下的?!?
這時,一個漁夫前來報告:在下游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傷的人,正在醫(yī)院搶救。
三人立即趕往醫(yī)院,在病房外,他們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兩個渾身濕透、容貌酷似的人并排躺在相鄰的病床上,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
醫(yī)生為難地說:“我們...分不清哪個是徐少校?!?
杜清晏和沈知意走近病床,看著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心中同時一沉。
這場血脈的糾葛,遠未結(jié)束。而新月會的威脅,隨著陳景瀾的落網(wǎng),似乎才剛剛開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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