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晏盯著照片細(xì)看：“體型有點(diǎn)差別，但天黑，夠騙過在場的人了?！?

他們連夜請人開棺。棺材蓋一掀，里面躺著一具蠟像，做工精細(xì)，連衣服褶皺都仿得真切。

半夜，杜家老宅門口被人丟了個包裹。打開一看，是杜清平的軍統(tǒng)證件，附了張字條：“青松還活著。想要人，拿‘影’來換。”筆跡和1931年檔案里的批注一樣。

徐硯深立刻布置人手盯梢。第二天傍晚，監(jiān)視點(diǎn)傳來消息，一個長得極像杜清平的人進(jìn)了秦淮河邊的清源茶館。

行動組沖進(jìn)去時，那人正低頭喝茶。拉扯間假發(fā)脫落，露出的竟是陳景瀾的臉。

“為什么扮我大哥？”杜清晏一把扣住他手腕。

陳景瀾冷笑：“不這樣，‘影’怎么會露面？”

話音未落，茶館雅間的博古架突然移開，一個戴銀色面具的人拄著手杖走出來。

“游戲該結(jié)束了。”

面具摘下，三人全都愣在原地——軍統(tǒng)二把手毛人鳳站在那兒，嘴角掛著一絲看不懂的笑。

窗外這時傳來汽車急剎的聲音，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毛人鳳卻從容地整了整衣領(lǐng)?！敖裢淼目腿耍彼p聲說，“可不止你們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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