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zha的沖擊波將沈知意掀翻在地。她掙扎爬起,手中仍緊攥著證據(jù)袋。
“清晏!徐硯深!”她在濃煙中呼喊。
一只溫暖的手握住她手腕:“這邊!”徐硯深的聲音沉穩(wěn)依舊,盡管軍裝已被熏黑,“杜清晏去追陳景瀾了?!?
碼頭上槍聲四起,軍艇與日軍巡邏艇交火。徐硯深護著沈知意躲到集裝箱后:“證據(jù)還在嗎?”
沈知意點頭,卻發(fā)現(xiàn)證據(jù)袋被劃破一道口子,翡翠碎片不翼而飛!“戒指碎片丟了!”她急道,“可能掉在剛才的地方。”
徐硯深按住她肩膀:“芯片還在就好。翡翠碎片可以再找,先確保你的安全?!?
突然,杜清晏從濃煙中沖出,肩頭滲血:“陳景瀾潛水跑了,但我扯下這個!”他舉起一個防水袋,里面裝著文件和一把鑰匙。
“是他藏在身上的?!倍徘尻檀鴼?,“看來很重要?!?
三人趁亂撤離碼頭,躲進附近貨倉。借著天窗透進的月光,他們檢查防水袋里的物品。
文件是陳景瀾與日本商會的秘密協(xié)議,詳細記錄了他假死后的交易計劃。鑰匙上刻著“匯豐銀行,保險箱714”。
“714...”沈知意蹙眉,“這個數(shù)字好熟悉。”
徐硯深猛然想起:“是我母親保險箱的號碼!陳景瀾怎么會有鑰匙?”
杜清晏仔細檢查鑰匙:“是新配的。看來陳景瀾早就計劃要竊取徐伯母保險箱里的東西?!?
貨倉外傳來腳步聲。三人立即噤聲,躲到貨堆后。
幾個日本兵走進來巡查,手電光在黑暗中掃射。沈知意屏住呼吸,不小心碰倒一個空箱子。
“誰在那里?”日本兵舉槍逼近。
危急時刻,幾只野貓從角落竄出,吸引日本兵的注意。他們咒罵著追貓而去。
徐硯深松口氣:“這里不安全,得盡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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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三人扮作工人混入銀行。
匯豐銀行里人來人往,他們順利來到保險庫區(qū)。徐硯深出示證件:“我需要查看714號保險箱。”
經(jīng)理核對記錄:“徐先生,這個保險箱今早已經(jīng)有人開過了。”
三人對視一眼。徐硯深急問:“誰開的?”
經(jīng)理翻看記錄:“是一位陳先生,有正式授權(quán)書?!彼麎旱吐曇?,“而且有日本使館的人陪同。”
沈知意心一沉:“我們來晚了。”
杜清晏忽然問:“保險箱現(xiàn)在空了嗎?”
經(jīng)理搖頭:“陳先生只取走部分物品,說稍后再來取剩下的?!?
徐硯深立即道:“我現(xiàn)在要查看保險箱?!?
打開保險箱,里面果然還留有一些文件。最重要的是一個日記本——徐母的日記。
沈知意快速翻閱,臉色漸漸發(fā)白:“徐伯母早就懷疑陳景瀾了...”
日記記錄徐母如何發(fā)現(xiàn)陳景瀾與日軍勾結(jié),如何收集證據(jù),以及她如何假裝被下毒以迷惑敵人。
最后一頁寫著:“若我遭遇不測,所有證據(jù)在金陵飯店保險箱,鑰匙在硯深軍牌中。”
徐硯深摸向胸前,軍牌早已在baozha中丟失。
杜清晏忽然道:“等等,這字跡...”他仔細比對,“最后幾頁的字跡與前頁不同?!?
沈知意接過細看:“確實,墨色和筆壓都有差異?!?
徐硯深臉色凝重:“有人篡改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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