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梔點了點頭,眼神微冷:“嗯,動手腳的人應(yīng)該是陸月柔?!?
接著,她便將之前在外賓酒店門口與陸月柔的沖突,以及陸月柔如何不甘心、如何出挑釁,最后又如何提出比試卻慘敗的事情,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個人會用這種既損人又不利己的愚蠢手段?!?
謝徵聽完,臉色更加難看。
“又是她!上次造假親子鑒定的事情,看在祁白和她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沒有深究,沒想到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秘書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涉外那邊已經(jīng)決定把陸月柔調(diào)到黑省基層去了。
他見這事沈云梔處理的挺好的,黑省那地方跟京市的氣候完全不一樣,這種情況屬于是“下放”了,也算是給了陸月柔教訓(xùn)。
沒想到陸月柔竟然還敢在顏料上面動手腳,簡直是不知死活!
沈云梔看著盛怒的父親,平靜地道:“爸,我這不是沒入她的套嗎?你女兒還沒那么笨。相反,這幅畫和顏料反而成了證據(jù)。”
既然陸月柔存心找死,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你說的有道理,既然你已經(jīng)布局好了一切,那我也就放心了?!敝x徵見女兒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沈云梔有些欲又止:“就是怕大哥知道這事”
謝祁白和陸月柔到底是夫妻一場,她怕因為這次的事情,反而讓她和謝祁白之間生了嫌隙。
話還沒說完,謝祁白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