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死耗子,我非把它抓住不可!”
“走!我們一起去抓耗子!”
“抓起來之后把它咔嚓了!”
“”
顧承硯剛吃好早飯走出來,就聽到衛(wèi)東說的這話,表情便是一僵。
明明衛(wèi)東說的是要剪耗子的,為什么他下意識的有些緊張?
沈云梔注意到他的表情,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視線有意無意地掃了眼顧承硯那兒,語氣揶揄道:“顧團長你緊張什么?衛(wèi)東說的是耗子,又不是你?!?
能不緊張嗎?
家里有沒有耗子他能不知道?
“咳?!鳖櫝谐庉p咳一聲,走到沈云梔身邊,附身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晚上我們再好好找找‘耗子’?!?
說話的時候,氣息噴薄在沈云梔的耳畔,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溫熱的唇,還似有似無的碰觸到她飽滿耳垂。
沈云梔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忍不住抬眸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這狗男人!
明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分明就是故意的!
迎上媳婦兒的眼神,雖然是在瞪他,但怎么看怎么可愛。
實在沒忍住,顧承硯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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