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鄙蛟茥d點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跟著顧承硯前往部隊審訊室。
張建峰會突然“失蹤”,肯定是有人提前給了他消息。
到時候想要找到那個人是誰,估計還得畫像。
這正是她的強項,她跟著過去,也能幫忙。
顧承硯在京市時一接到電報,就立馬給李政委回了個電話,告知了回部隊的時間。
所以李政委掐著時間,正好在審訊室等著他。
見到他們夫妻倆過來了,李政委立即迎上來:“人剛送到,還沒開始審問,就等著你來?!?
又道:“人是秘密抓捕的,除了我,誰都不知道?!?
“多謝政委?!鳖櫝谐廃c了點頭。
審訊室里,張建峰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
顧承硯表情冷峻,走到張建峰面前。
他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用銳利的目光盯著對方看了足足一分鐘。張建峰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張建峰,”顧承硯突然開口,聲音低沉有力,“知道為什么抓你嗎?”
張建峰咽了咽口水:“知、知道是關(guān)于那些信”
“你自己主動交代,還是要我審你?”顧承硯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張建峰對上顧承硯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我主動交代,我主動交代!”
在顧承硯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張建峰很快招供:“第一封信是蘇詩雨讓我給她的當(dāng)時我肚子不舒服,急著去茅房她說她和您從小一起長大,我就讓她幫忙把信給您帶過去了”
“第二封呢?”顧承硯打斷他。
沈云梔寄過兩封信,但凡張建峰把其中任意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他都不會不知道這些年沈云梔給他生了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