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總算等到能送出去的時候了?!鳖櫮棠谈锌馈?
玉鐲通體碧綠,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沈云梔剛要推辭,顧奶奶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手戴了上去:“正合適!就像專門為你留的似的?!?
另一個盒子里是一把純金長命鎖,顧奶奶親手給滿崽戴上:“保佑我們滿崽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滿崽第一反應(yīng)先是抬頭看看媽媽的表情,媽媽同意了他才收。
立馬說了聲:“謝謝太奶奶!”
趙羽然挽起沈云梔的一只胳膊,笑著說道:“嫂子你不知道,姥姥從接到電話那天就開始準(zhǔn)備,把家里都翻了個底朝天”
“坐了這么久的火車?yán)哿税桑囎泳屯T谕饷?,我們坐車回去,家里飯菜都?zhǔn)備好了?!鳖櫮棠虪恐鴿M崽說道。
這里人流量大,不是說話的地方。
于是顧奶奶牽著滿崽,趙羽然則是挽著沈云梔的胳膊,兩人一邊說一邊笑著,朝火車站外走去。
只有顧承硯一個人跟在身后拎著行李,要不是他實在長得英俊高大,還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估計會被路人認為是專業(yè)拎包的。
一行人走出站臺,一輛黑色吉姆轎車靜靜停在專用通道上。
沈云梔暗自吃驚,她知道這種車只有高級干部才能配備,估計顧家的背景比她所想象的還要厲害。
車上,顧奶奶堅持讓滿崽坐在自己腿上,一手還緊握著沈云梔的手不放:“孩子,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帶著滿崽一定吃了不少苦”
沈云梔便將之前告訴顧承硯的話,又跟顧奶奶說了下。
怕老人家聽了傷心,有些事情她刻意隱瞞了。
滿崽在旁邊抬了抬下巴,驕傲地說道:“我會的事情可多了,會采草藥賣錢,會捉知了猴,還能撿破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