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崽左看看右摸摸,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另一邊,蘇美蘭正在火車的硬座車廂里。
她本想買軟臥車票的,可是以前她能坐軟臥,是因為票是顧遠堂那邊買的。
顧遠堂是司令,級別自然足夠。她自己去買票,就享受不到這個待遇了。
她明明買的是硬座,但是上火車之后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別人占了座位,想要跟對方理論,沒把位置搶回來不說,還被罵了一通。
她一直縮在兩個車廂中間的那個位置,因為只有這列寬敞一些。
但這個地方離廁所近,簡直就要熏死她了!
三十多個小時,終于聽到列車員廣播“南省火車站”到了的那一刻,蘇美蘭趕緊跑下了車。
蘇美蘭踩著半高跟皮鞋,一瘸一拐地走到部隊大門時,發(fā)髻上還粘著兩根雞毛——那是火車上鄰座老鄉(xiāng)的蘆花雞撲騰時甩上的。
她掏出繡花手帕抹了把汗,正要開口,站崗的警衛(wèi)員“唰”地立正敬禮:“同志請留步!請問您找誰?”
“我找顧承硯!”蘇美蘭咬牙切齒地說道。
警衛(wèi)員一聽到顧團長的名字就忍不住緊張,上回沈云梔帶著孩子來找顧承硯,他吃了個大瓜。
眼前這個人,找顧團長又是來干嘛的?
該不會不過不可能吧,這個看起來年紀有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