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彭含巧,因?yàn)橼w凱主動(dòng)攬下了所有罪責(zé),她從“主謀”變成了“被冤枉”,最終還是被放了出來。
官復(fù)原職的第一件事,雋鵬海就捧著一大束玫瑰,直沖闞樂容的辦公室。
他甚至沒敲門,一把就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闞樂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打電話,聽到動(dòng)靜,只是側(cè)過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她的側(cè)影在午后的陽光下,被勾勒出一道柔和的金邊。
“嗯晚上回去再說?!?
她的聲音通過空氣傳來,是雋鵬海從未聽過的、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和。
等闞樂容掛了電話,他立刻上前,將那束幾乎能遮住他半張臉的玫瑰花遞到她面前,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深情。
“樂容,我就知道你是相信我的!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我們和好吧?”
闞樂容看都沒看那束花一眼,徑直轉(zhuǎn)身,回到寬大的辦公桌后坐下,神情冷淡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gè)跳梁小丑。
雋鵬海不死心,把花放在桌上,繼續(xù)他的表演。
“樂容,這次是我不好,是我識人不清,被彭含巧那個(gè)毒婦給騙了,給利用了!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見她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闞樂容終于抬起了眼。
她的目光落在雋鵬海那張寫滿了“真誠”的臉上,忽然,輕輕地笑了一聲。
“如果我不想重新開始,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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