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巧妹妹,幸好你沒事。你昏迷的時候鵬海和周阿姨可關心你了,看來是真的把你當成親生女兒、親生妹妹對待了”
彭含巧的身體一僵。
緊接著,闞樂容臉上露出一種長輩對不懂事晚輩的、痛心疾首的失望。
“含巧妹妹,”她的聲音放得很輕,很柔,卻像一記耳光,清脆地扇在彭含巧臉上,“不是嫂子說你,你怎么能這么不自重呢?”
彭含巧的身體猛地一顫。
“這還沒結婚,就懷上了孩子,”闞樂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那聲音里充滿了惋惜,“女孩子的名節(jié)多重要啊,你怎么就就這么糊涂呢?”
這番話,每一個字都像沾了蜜的刀,溫柔地捅進去,再狠狠地攪動。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被闞樂容釘在了“不自重”的恥辱柱上。
彭含巧的臉頰漲得通紅,屈辱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想反駁,想說她才是雋鵬海的正牌妻子。
可她什么都不能說。
因為,她現(xiàn)在扮演的,還只是雋鵬海的“妹妹”。
闞樂容似乎完全沒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只是故作關切地四下張望著,那模樣,像個真正為妹妹操碎了心的好姐姐。
“對了,你男朋友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不見人影?”她的眉頭微微蹙起,“這孩子都有了,他這個當父親的,就這么躲著不露面?”
彭含巧的嘴唇哆嗦著,她死死地瞪著闞樂容,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
闞樂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她看著彭含巧,眼神變得有些古怪,“說起來,我好像見過你男朋友?!?
這話一出,不僅是彭含巧,連雋鵬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