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作為主人,不幫忙,不護著,反而站出來,替一個外人說話?”
雋云亭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帶著無盡嘲諷的弧度。
“雋家的臉,就是這么被你們丟盡的。”
這番話,說得不重,卻比任何嚴厲的斥責都更讓人難堪。
周雅芬的臉徹底白了,她今天為了辦這場生日宴,花了多少心思,請了多少貴客,就是為了掙回那點面子??涩F(xiàn)在,雋云亭三兩語,就將她所有的努力,都踩進了泥里。
“云亭,不是的,我們”她還想解釋。
雋云亭卻連聽都懶得聽。
他只是對著站在門口,早已嚇得不敢動彈的酒店保安,抬了抬下巴。
“把她,扔出去?!?
兩個保安一個激靈,如蒙大赦,立刻沖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已經(jīng)腿軟的彭含巧,就要往外拖。
“不!不要!”
彭含巧終于反應過來,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她像瘋了一樣掙扎著,伸出手,絕望地抓向雋鵬海。
“鵬海!救我!鵬海你救救我!我不要被扔出去!”
雋鵬海下意識地想上前,可一接觸到雋云亭視線的一瞬間,剛邁出去的半步,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他不能動,也不敢動。
彭含巧就要被拖出宴會廳,那凄厲的哭喊聲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他的神經(jīng)。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突然又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臉上滿是驚恐。
“雋雋總!不好了!”
他指著門外,聲音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