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卻沒有喝,只是在指尖把玩著,玻璃杯壁折射出她嘲弄的視線。
“想讓我喝這杯酒,也不是不行?!?
她抬眼,看向彭含巧,眼神意味深長:“不過,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說著,她用指尖,將自己面前那杯——那杯彭含巧親手倒?jié)M的酒,緩緩?fù)频搅伺砗傻氖诌叀?
她的動作不快,甚至帶著幾分優(yōu)雅。
“這杯,算我敬你的?!?
闞樂容的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說出的話卻讓彭含巧的血色瞬間褪盡。
她的手指在桌下死死攥緊,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肉里。
雋鵬海也慌了,他完全沒料到闞樂容會來這么一出,他急忙打圓場:“樂容,你這是干什么?巧巧她不能喝酒,她”
“不能喝?”闞樂容打斷他,笑容更深,“剛才不是還端著酒杯求我原諒嗎?怎么,現(xiàn)在換了一杯酒,就不行了?”
她的目光像刀一樣,精準(zhǔn)地剖開他們虛偽的表象。
“還是說這杯酒,有什么問題?”
最后六個字,她說的極輕,卻像重錘一樣砸在彭含巧和雋鵬海的心上。
彭含巧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她看著眼前那杯酒,像是看著什么洪水猛獸。
怎么辦?
喝,還是不喝?
不喝,就是不打自招,今晚的計劃全盤皆輸。
喝
雋鵬海也急得滿頭是汗,他不停地給彭含巧使眼色,嘴上還在徒勞地解釋:“樂容,你誤會了,酒能有什么問題?只是巧巧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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