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與沈公子似乎交情匪淺?!?
這話,聽著是陳述,實則是質(zhì)問。
沈肆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透。他想解釋,想說自己只是受江寧晚所托,可在謝景淵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甚至像是在欲蓋彌彰。
他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王爺?!苯瓕幫硗罢玖艘徊?,擋在了沈肆和謝景淵之間,她迎上那雙冰冷的眸子,不卑不亢,“沈家與我江家是世交,沈公子是我信得過的朋友。我如今身在王府,不便打理家中生意,交由他代管,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她將事情擺在了明面上,坦坦蕩蕩。
謝景淵看著她那副“護(hù)著”沈肆的模樣,眼底的顏色,又沉了幾分。
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很淡,卻比不笑更讓人心寒。
“本王說過,不會過問你的舊情。”
他踱步到江寧晚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壓得很低,像魔鬼的私語。
“但本王也不希望,從我靖安王府,傳出什么不清不楚的風(fēng)風(fēng)語。你既是王妃,就該有王妃的體面和分寸?!?
江寧晚的心,被他這句“舊情”刺得生疼。
她咬了咬牙,抬起頭,倔強(qiáng)地回視著他:“王爺多慮了。我與沈公子之間,清清白白,只有生意往來,并無其他?!?
“最好如此?!?
謝景淵丟下四個字,沒再看她,反而轉(zhuǎn)向了一旁已經(jīng)快要站不住的沈肆。
“沈公子,”他淡淡道,“本王還有家事要與王妃商議。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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