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蕪聞微微失落。
    姜月柔則瞬間不悅:“你這什么人……”
    “堂姐,我們?nèi)テ渌胤阶褪恰!?
    姜衡蕪連忙拉住她,唯恐她得罪陳承。
    “不錯。”
    姜月柔身邊一持扇男子道:“我們沒必要和這種不知禮數(shù)之人計較。
    聽到這話,姜衡蕪愈發(fā)忐忑和尷尬,快速朝遠處走去。
    最終他們選了張距離楊承較遠的桌子。
    “衡蕪,這交友務(wù)必慎重,不能什么人都結(jié)交?!?
    持扇男子道:“就像方才之人,毫無禮數(shù),粗鄙不堪,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出身貧賤,沒什么教養(yǎng)的人?!?
    姜衡蕪只覺無比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你姐夫是鎮(zhèn)南王府的太仆,所皆是經(jīng)驗之談,衡蕪你可不能不聽。”
    姜月柔道。
    姜衡蕪本來想解釋,想了想還是作罷。
    堂姐姜月柔,比她更早來大周,且前年就結(jié)識持扇男子,并留在春城。
    在天心島的時候,她就不喜這位堂姐,故此次來大周后沒第一時間來找對方。
    但如今她已經(jīng)來了春城,再不見這位堂姐未免不好,她便只能來拜訪。
    一番接觸之下,她對堂姐和姐夫愈發(fā)抵觸。
    想到這次見面后,她今后應(yīng)該就不會和兩人打什么交道,便懶得多解釋。
    “衡蕪,快看,你那位朋友遇到了麻煩?!?
    姜月柔道。
    “我就說,這種人如同混混,最喜歡到處惹是生非。”
    持扇男子搖了搖折扇,似乎刻意凸顯自己的風(fēng)度,要和楊承形成鮮明對比。
    姜衡蕪急忙朝楊承所在方向望去。
    果然她就看到,楊承桌子前已匯聚好幾人。
    其中一個腳步虛浮,氣質(zhì)陰柔的男子盯著楊承:“有意思,這個小子的容貌,竟有些類似大周皇太子?!?
    “余少,您說的是真的?”
    陰柔男子的跟班道。
    “當(dāng)然?!?
    陰柔男子道:“我表哥可是鎮(zhèn)南王府世子,他的府中就掛著皇太子的畫像,我看過好幾次。”
    “有意思。”
    “哈哈,那余少您若把這小子收為孌童,玩起來豈不是更刺激?”
    眾陰柔男子跟班看向楊承的目光,都充滿興趣。
    “那小子完了?!?
    持扇男子微愣,“我認識余少,他的確就是世子的表弟,且他喜好男色,尤愛那種容貌不俗的少年?!?
    “哼,說不定是運氣好?!?
    姜月柔道:“能被世子表弟看上,今后他說不定就從此發(fā)達。”
    “別說,你這話還真有道理。”
    持扇男子道。
    姜衡蕪不由蹙眉。
    她自然聽得出,姜月柔和堂姐夫是在陰陽怪氣。
    起初她有些擔(dān)心,但想到陳承在拍賣廳的氣派,便覺得自己想多了。
    陳承這樣的大人物,即便背景比不上鎮(zhèn)南王世子,可也絕不是一個世子表弟能夠玩弄的。
    “你們幾個,自己把舌頭割了,我可免你們一死?!?
    楊承淡淡道。
    “呦呵,口氣很大,難不成你還真自己當(dāng)皇太子了?”
    陰柔男子不由大笑起來,“老老實實跟我回去,保你榮華富貴,不要不識抬舉?!?
    “夠了!”
    一道冷喝聲響起。
    姜衡蕪站起身,走到楊承身邊。
    她知道楊承其實不需要她幫忙,但見這種蒼蠅般的貨色竟妄圖冒犯楊承這等尊貴人物,她實在忍不住。
    “堂妹?!?
    “衡蕪,你……”
&l-->>t;br>    姜月柔和持扇男子臉色都不由一變。
    姜衡蕪沒管他們,怒視陰柔男子等人:“爾等如此行事,難道眼里就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