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shí)有人壓著嫵媚婦人,跪在云琯卿身前。
>>    “何淑云,我兒呢?”
    云琯卿道。
    這話,她是在詐嫵媚婦人。
    其實(shí)她并不確定,徐安和嫵媚婦人,是不是真把她和嫵媚婦人的孩子掉了包。
    何淑云卻果然上當(dāng),以為云琯卿真的知道了一切,否則不會(huì)找上門來。
    她咬牙沒說話,怨恨地盯著云琯卿。
    這讓云琯卿一下子就明白,對(duì)方真做了這種事。
    云琯卿心頭惡氣狂涌,雙目隱隱發(fā)紅:“不說?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
    心腹婢女狂抽何淑云的臉。
    但何淑云也是硬骨頭,咬著牙始終不說話。
    這徹底激怒云琯卿,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好好好,好得很,你骨頭很硬?你們幾個(gè),把她給我拖去柴房,隨便你們怎么享用?!?
    何淑云妖嬈嫵媚,勾人得很。
    幾個(gè)男下人早就眼饞。
    此事又是云琯卿這等大人物吩咐的,他們哪里還會(huì)有什么顧慮。
    當(dāng)即,他們就講何淑云拖入柴房,很快里面就傳出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半個(gè)時(shí)辰后。
    等云琯卿再次見到何淑云,后者的眼神已是一片死灰。
    “再問你一遍,我兒呢?”
    云琯卿道:“再敢嘴硬,你只會(huì)更慘?!?
    “哈哈哈?!?
    何淑云癲狂道:“你的兒子,早在十年前,就被我活活掐死了。
    不僅如此,這些年他每天都在被我虐待,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還要下跪,渾身被我用荊棘抽得傷痕累累?!?
    “你胡說?!?
    云琯卿一下子掐住何淑云的脖子,“你在騙我,對(duì)不對(duì)?”
    “我有必要騙你嗎?”
    何淑云道:“憑什么我只能當(dāng)個(gè)外室,每天偷偷摸摸,你卻高高在上。我恨你,卻無法報(bào)復(fù)你,自然只能拿你的兒子解氣。”
    云琯卿雙目血紅,當(dāng)場一時(shí)失控,把何淑云的咽喉給捏斷了。
    捏斷后,她才有些后悔。
    不是后悔殺了何淑云,是覺得讓何淑云死的太輕松。
    “徐安?!?
    接著她就將這恨意,轉(zhuǎn)移到徐安身上。
    在她看來,罪魁禍?zhǔn)拙褪切彀病?
    孩子調(diào)包之事是徐安一手操辦,那徐安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兒子在這受虐,還被人活活虐死。
    這一刻,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二十年如一日,那么賢惠地做徐安的妻子,為徐安相夫教子,把徐硯辭培養(yǎng)得那么出色。
    結(jié)果徐安居然這么對(duì)她。
    “這里的消息,給我暫時(shí)封鎖,不要泄露出去?!?
    說罷,云琯卿就整理自己的衣著。
    她要去天牢探視徐安。
    沒過多久,云琯卿出現(xiàn)在天牢。
    “夫君,這些天你受苦了?!?
    云琯卿滿臉關(guān)切,“我給你準(zhǔn)備了你最喜歡的百花醉仙酒,玉髓黃金糕和龍血鹿肉?!?
    徐安無比感動(dòng):“琯卿,還是你最在乎我?!?
    云琯卿溫柔微笑。
    徐安沒有任何防備,吃起云琯卿給的東西。
    獄卒們同樣沒去檢測云琯卿帶來的食物。
    畢竟,誰都不認(rèn)為云琯卿會(huì)害徐安。
    但徐安的東西才吃到一半,就突然口鼻流血。
    有獄卒見狀驚恐道:“徐大人,你怎么了?”
    徐安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云琯卿:“你……你給我下毒?”
    云琯卿滿臉惶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同時(shí)她暗中卻給徐安傳音:“徐安,你這個(gè)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與何淑云做的事,我都已知道?!?
    徐安如遭雷擊。
    他張嘴想說什么,卻已毒發(fā)攻心,身體很快就朝后栽倒。
    皇宮。
    楊承在和唐星榆玩耍。
    此前一直都是楊承去秋水苑。
    今日程君怡說,修行需要?jiǎng)谝萁Y(jié)合,讓兩人休息一日。
    唐星榆囔囔著要去皇宮外,楊承就干脆帶她過來。
    對(duì)這個(gè)虎里虎氣,又帶著些許俏皮的小精靈,云璃月也非常喜歡。
    不過云璃月是皇后,有許多事情要做,只陪了兩人一會(huì),就讓楊承自己帶唐星榆去玩。
    此刻,兩人在御花園。
    沒想到,還遇到了徐硯辭和楊秀。
    “太子殿下?!?
    徐硯辭盯著楊承,“我父親會(huì)出事,一定與景華殿有關(guān),對(duì)不對(duì)?”
    你倒是聰明,楊承暗道。
    他臉上則平靜道:“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事,任你們機(jī)關(guān)算計(jì),最終也奈何不了我父親?!?
    徐硯辭道:“我父親背后,是門閥世家,是天下大勢,縱然是為君者,也應(yīng)當(dāng)順勢而為,而非倒行逆施?!?
    楊承道:“徐硯辭,你膽子還真是大,連臣子都不是,就敢對(duì)本宮這個(gè)太子,說這種話?!?
    “有何不敢?!?
    徐硯辭道:“陛下未必就喜歡我祖父,如今祖父卻是當(dāng)朝首輔。而太子殿下將來想要繼承皇位,同樣得重視門閥,哪怕太子殿下厭惡我,也仍要重用我這類人。
    若太子殿下不這樣做,到時(shí)便登不上皇位,我自然更無須懼你?!?
    楊承沒有憤怒,而是淡淡道:“徐硯辭,你覺得本宮拿你沒辦法,也奈何不了你父親,那就拭目以待?!?
    “無能狂怒同樣毫無意義……”
    徐硯辭譏諷。
    話沒說完,就有昭陽殿的太監(jiān)急匆匆從遠(yuǎn)處奔來。
    楊秀皺眉道:“譚公公,你這神色慌慌張張的,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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