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想死的心都有,累死的。
一切結(jié)束,祁燼在洗手間里面洗澡,栗源瘸著腿在抽屜里面翻藥,她現(xiàn)在就希望商思誠這地方能有個治跌打損傷的。
她這膝蓋上一大片的淤青,光看著就覺得疼,別說還真實出現(xiàn)在她腿上。
祁燼就是個不當(dāng)人的,果然是在國外待過的人,見識多,玩的花。
想到剛才……
栗源很中肯的評價,懷疑祁燼當(dāng)時在國外肯定在不正規(guī)場所上過班,不然怎么比國內(nèi)那些夜場男模會的都要多。
好在商思誠家藥箱里啥都有,還真讓她翻出來了一盒治療跌打損傷的膏藥。
栗源想也沒想地就往腿上貼,卻在抬腳的時候,看到左腳上有一串細(xì)小紅寶石串聯(lián)成的腳鏈。
她有些怔愣地看著,他還記得她喜歡紅寶石……
祁燼喜好澡,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往外走。出來就看栗源盯著腳踝看。
祁燼唇角勾起痞笑,“收著吧?!?
栗源抬眸看祁燼,想問他是不是還記得她喜歡什么,就見他菲薄吐出欠揍的話,“別多想,嫖資而已?!?
栗源內(nèi)心升起的溫度瞬間冷卻,她竟然還在期待,她真是頭豬。
栗源也笑了,“祁先生真大方,又送首飾,又送房子,不知道你未婚妻知道之后,會不會跟你鬧。”
祁燼彎下身湊近栗源耳邊,臉緊緊貼在栗源的臉上,另一只手勾住栗源脖頸上的吊墜,微微用力扯了下。
“十年前我送的東西你還帶著,估計是真買不起別的了。初夏這種東西多的是,跟我鬧什么?”
栗源抓著床單的手瞬間收緊,是,她是真犯賤,就不應(yīng)該在拍賣會上搶這個吊墜,現(xiàn)在居然還帶著。
她忽地笑了,“你是不是過分自戀了?這是大哥拍給我的,跟你什么關(guān)系?如果沒有大哥,這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珠寶,原來我不缺,現(xiàn)在意義不一樣?!?
祁燼手上猛然用力,栗源只感覺脖子上一疼,她下意識地摸過去,就看到吊墜進(jìn)了祁燼的手里。
她下意識地去搶,“還給我?!?
祁燼握在手里沒放,“既然跟我上床了,腦子就別想大哥了,我最討厭亂n的事情?!?
然后在栗源眼睛瞪大的瞬間,他就讓栗源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吊墜扔進(jìn)了垃圾桶。
栗源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像是以前一直被珍而重之的東西,就以這種可笑的方式被扔掉。
眼睛就快要包不住眼淚,栗源心想祁燼真是懂欺負(fù)人的。
“呵,”她笑出聲,“原來我還有點(diǎn)舍不得,畢竟也是帶了挺久的東西。現(xiàn)在倒是得謝謝你,幫我把以前不該留的東西丟掉了?!?
說著,她開始扯旁邊的衣服往身上套,隨后拎起地上的垃圾袋,連帶著里面的吊墜一并,開開窗戶就往樓下丟。
垃圾袋連帶著吊墜在空中飄起來,被風(fēng)吹走,然后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你丟的不徹底,我再幫你丟一下。”
祁燼牙都快咬到一起了,栗源狠起來的時候是真夠狠的。
“行,你說的對,該扔的過去就得扔?!?
他當(dāng)即抓住栗源的手腕,扯著人就往床上扔,“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就是個被我玩爛的女人,所以我玩你的時候,你也別有什么怨,畢竟我給的也不少,淮海路的別墅,夠我玩別的女人玩一輩子的,你就受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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