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梟無奈的把沈思之的手放下來:“沈思之,你再主動蹭我一下,我真的不保證不會在這個地方要了你?!?
沈思之感覺有人說話,原本放下的手抱住了司夜梟的腰,腦袋枕在了司夜梟胸肌上。
司夜梟像是應(yīng)激似的舉起雙手,身上緊繃得像鐵板。
理智和生理在互搏。
“沈思之,你放開我。”
沈思之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大抱枕。
印象里,大學(xué)的時候沈思之說她不能喝酒,以前問過她為什么不能喝,她曖昧的笑笑,說容易出事。
那時候覺得她是在跟他調(diào)情,現(xiàn)在想想,她說的容易出事,是會抱人。
他知道有人喝多了喜歡抱人,段少南就是,只是一個男人喜歡抱人,沒那么稀奇,踹開就好,一個女人喝多抱人就很危險了。
司夜梟想開分沈思之的手,可怎么都分不開。
沈思之還不滿的蹭了蹭,接著睡了過去。
或許也不是分不開,而是他不想分開。
他知道這樣很不對,但是他舍不得推開懷里的這一抹柔軟。
他好多個夜晚幻想的對象,此刻正在懷里。
再抱下去要出事了。
“沈思之,你先放開我,我送你回去?!?
沈思之依然一動不動。
司夜梟只能強行把她的手掰開,手掰開了,她的臉更湊了上來,她溫?zé)岬暮粑鼮⒃谒牟弊由稀?
理智在這一刻全線崩盤,輕輕抬起沈思之的下巴便吻了下來。
這一吻如同久旱逢甘霖,整個人都變得柔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