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低下頭,勾出一抹無奈的弧度:“我也很想知道?!?
胖警察突然拍一下桌子:“嚴肅一點,這是公安,不是你講故事的地方。”
沈思之抬起頭,一臉?biāo)兰诺目粗鴥删欤骸拔艺f的一直是實話,我只是去找誣陷我爸偷稅漏稅的人,然后就被誣陷成賣淫了?!?
警方立馬去查一下她的家庭成員,確實如她還有家庭成員在坐牢。
瘦警察:“既然那么誠實,那就直接說,偷的手表去哪里了?”
“我沒有偷手表。”
瘦警察和氣的說:“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手表的價值,一旦被查出來是你偷的,沒個七八年你出不來,你現(xiàn)在認罪了,說不定能爭取緩刑。”
“我真的沒有偷,你們可以去查我的行李箱,我所有的身外之物都在哪里了?!?
說完沈思之意識到,如果司夜梟想栽贓她,會在行李箱上放手表。
如果在行李箱上看到手表,那司夜梟昨晚照顧她就是為了今天的栽贓。
以前交往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司夜梟的報復(fù)心那么強,讓他進去蹲15天,追著對她趕盡殺絕,太可怕了。
“很可能在行李箱,你們?nèi)ゲ榘?。?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立馬去查了她的行李箱。
不知過了多久兩警察進來了,那胖警察比之前更生氣了:“你耍我們,手表到底在哪里。”
沈思之比那兩個警察還驚訝:“行李箱沒有?”
沈思之很老實的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手表不是我偷的,如果不在行李箱,或許栽贓到別的地方了,有人想要我的坐牢,自然會在我出現(xiàn)過的地方放手表?!?
瘦警察很有耐心地問她:“你既然說別人栽贓你,那說一下你去過的地方?!?
“酒店的宿舍,suho酒吧,還有酒吧后面的宿舍,還有車站,大巴車,剛剛住過的酒店,沒了?!?
對方既然報警那就說明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手表總會在某一個地方出現(xiàn)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