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深,酒吧糜爛的味道更重,幾乎沒一個清醒的人。
她看一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她拉一下蔡姐:“蔡姐,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
“客人散去后,我們打掃完就可以走了。”
那要三四點了?
怪不得要臨時工,長期的堅持不了那么久。
可能她的聲音大了影響到別人,有個人推她一下。
沈思之立馬退后,結(jié)果推她的人又上前一步,她隔著一米都聞到酒味。
眼前晃晃悠悠站著一個黃毛,在昏暗的燈光下想看清楚沈思之的臉。
此時射燈照過,黃毛正好看清沈思之的臉。
僅是掃過一眼都這么驚艷,黃毛拉過酒吧老板:“付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么好看的掃地?上面這么丑的跳舞?”
沈思之低下頭要走,黃毛拉過她:“你給我上去把那最丑的給我換下來?!?
臺上的舞蹈演員不難看,只是長相和穿著是酒吧常見的樣子,這些熟客見多了沒有新鮮感。
付老板立馬擋在黃毛面前:“這位女士是保潔,不會跳舞?!?
黃毛:“她上去扭兩下也可以,老子有錢?!?
說著把一把鈔票灑出來,落得滿地都是,滿場的人都被這里吸引了,紛紛在看熱鬧。
員工則撿起黃毛飄落的錢。
“老子花錢了,讓她給老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