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也大聲的吼叫:“可是我只有你了,你進去我怎么辦。”
沈三萬看到女兒的眼淚,人也冷靜了很多,憤恨的看著那一群人消失在視線里。
手里的磚頭掉落,挺拔的身材瞬間佝僂下來,頃刻間老得像一個孤寡的老人,無助地雙肩顫抖。
她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連呼吸都困難。
沈三萬顫抖的手握住女兒的手。
一個月前他還是光鮮的洲際酒店老板,他從未想到,他有一天居然窩囊到保護不了自己閨女。
別人當眾羞辱自己唯一的女兒,他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女兒面前無能的掉眼淚。
沈思之從未有這么一刻恨自己識人不清,更恨司夜梟把她當玩物。
最不能接受的是讓爸爸聽到那些輕視她的話,他從小嬌養(yǎng)長大的女兒,在別人眼里只值五千塊。
父女倆哭了許久,沈思之把沈三萬扶起來:“爸,我們先回去吧。”
畢業(yè)典禮她也不想?yún)⒓恿耍厴I(yè)證已經(jīng)拿到手,那些儀式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剛出校門就有警察攔住他們,在沈三萬面前出示證件:“沈三萬先生,你涉及偷稅漏稅,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思之連忙攔在沈三萬面前:“他不是取保候?qū)弳?,為什么現(xiàn)在就帶走?”
沈三萬無奈的把自己女兒推開:“思思,其實昨天就到期了,他們知道你今天畢業(yè),寬限了我一天?!?
沈思之聲音又哽咽起來:“爸......”
“別哭,答應爸爸,千萬不能跟那混蛋在一起,也別為爸爸的事費心,即便是被人陷害也是爸爸疏忽導致,接受法律的制裁,應該的?!?
校門口,爸爸就這樣消失在她的世界。
她的心像是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