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刺激得身體一股邪火蓄勢待發(fā)。
更用力的吻上她,邊吻邊把她往床上帶,使她仰面,更方便他探索她。
司夜梟僅是撩撥她幾下她身體就嬌軟了下來。
這個感覺很陌生又很期待。
她跟林宛凝看過很多劉備文,也看過小電影,這個感覺很不一樣,但又有點一樣。
司夜梟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我想要你,可以嗎?”
司夜梟的話炸得她臉熱哄哄的。
沒等她回答,司夜梟已經(jīng)迫不及待脫她衣服了。
結果脫半天脫不下她的內衣,司夜梟在尷尬的摩挲,沒辦法她只能自己脫了。
這一夜司夜梟像那毛頭小子橫沖直撞了,把她弄得很疼。
但開了葷的男孩又剎不住車,直到天快亮了司夜梟才放過她。
她累得昏睡過去。
只是剛睡一會她就驚醒。
她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一群帽子叔叔把父親抓走了。
回想昨天父親的異常,她心里那一股不安感再次襲來。
如果僅有一次可能是自己胡思亂想,但次數(shù)多了,總覺得老天暗示她什么事。
她睡不下去了。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她看司夜梟睡那么沉就沒叫他,穿上衣服趕緊去自家的酒店。
司夜梟醒來時沈思之已經(jīng)不在身邊,在一個陌生的城市,一夜瘋狂后,自己的女人不在身邊,心里莫名的產(chǎn)生一股孤單感。
他一個男的都覺得那么累,她一個女人,昨晚被他折騰那么多次,為什么不累,還能這么早出去?
有什么事那么著急?
掀開被子,床單上,只有歡愛的痕跡。
沒有傳說中的紅印。
昨晚她比他還有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