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躲好,喬憶熙就上來了。
司夜梟把睡袍整理好,端坐在沙發(fā)上。
喬憶熙把水果盤放在茶幾上,上前把落地窗關上,像一個女主人似的念叨著:“昨天剛下過雨,南方雨后多蚊蟲,即便是星級酒店也不能做到全部消殺,這個門窗記得不要打開。”
司夜梟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嗯。”
喬憶熙關好窗后跟司夜梟閑聊起來:“明天就退房離開了,你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難得出來,去放松一下?”
聽說他們要出去,沈思之心中一喜。
結果司夜梟卻說:“不了,酒店待著挺好?!?
司夜梟故意的,如果他不想喬憶熙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就應該把喬憶熙帶走。
對于司夜梟而,喬憶熙是一個合格正房。
這個合格的正房需要容忍丈夫在外面彩旗飄飄。
司夜梟在外面玩女人,喬憶熙回頭收拾司夜梟玩過的女人取樂。
可能這是他們兩口子的相處方式,同一張被子睡不出兩種變態(tài)。
“既然喜歡酒店那我陪你在酒店待著吧,要喝咖啡嗎?我給你萃取一杯?!?
躲在吧臺后面的沈思之心提到嗓子上,吧臺后面的她已經(jīng)無處可躲。
沈思之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難堪,可下一秒聽到司夜梟說:“你坐著吧,我來?!?
喬憶熙雙眸一亮,滿心歡喜地坐在沙發(fā)上,語氣里有難掩的激動:“謝謝?!?
喬憶熙有點不自在的看著司夜梟,以往都是她照顧司夜梟,這是第一次司夜梟主動照顧她。
這么多年,司夜梟唯一伺候過的女人是沈思之。
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司夜梟走到吧臺里,挑釁地看著躲在角落的沈思之,欣賞著她的窘迫。
本就逼仄的空間,司夜梟的進入讓吧臺后的氧氣更加稀薄。
“喜歡喝濃一點還是淡一點?”
喬憶熙受寵若驚的說:“淡一點?!?
司夜梟低頭從抽屜拿咖啡,臉一寸寸靠近沈思之。
沈思之退無可退。
沈思之緊咬著嬌艷欲滴的雙唇,雙眸滿是恐懼,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而沈思之的注意力全在喬憶熙的腳步上,她聽著喬憶熙的腳步似乎要到吧臺來。
如果到吧臺來,喬憶熙伸個脖子就可以看到她。
她別無選擇,只能鉆進司夜梟寬大的睡袍里。
司夜梟身體一僵,剛煮好的熱水不小心燙到手。
底下的人兒像小貓踩奶似的,弄得人心里癢癢的。
可能沈思之的身體他探索過,所以她只是靠近他一點點,他的身體就容易不受控。
喬憶熙湊上前拉過司夜梟的手:“怎么那么不小心,還燙到了。”
沈思之感覺到司夜梟身體逐漸緊繃,喬憶熙的話可能在司夜梟的耳里是溫柔關心的話,但她頭頂回旋的聲音,像一道催命符。
她雙手緊緊抱住司夜梟的大腿,不讓他動一點。
司夜梟一旦動一下喬憶熙就會看到她。
司夜梟看著自己被燙紅的手,慢條斯理的說:“怎么辦,被燙紅了?!?
這話隱隱有威脅的味道。
沈思之更用力的抱住司夜梟的雙腿,瘋狂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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