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個多小時才給司夜梟講解完,并把他送回他住的總統(tǒng)套別墅。
司夜梟冷冷的看著她:“還挺能忍,明明已經(jīng)冷到發(fā)顫,就是不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演苦肉計?”
所以司夜梟看得出來她冷,以為她扮柔弱吸引他注意力?
她是怕司夜梟找到借口投訴她。
早知道司夜梟這么想,她就開熱風了。
沈思之忍著怒火,面帶笑容說:“尊敬的貴賓,我們酒店的培訓是如果客戶對空調溫度沒異議,我們是不可以調溫度的。”
說完下車走到后面給司夜梟開車門,手恭敬的護在車頂:“司總,到了?!?
司夜梟抬頭看沈思之一系列的動作,意料之中,但就是不爽。
“你的奴性滲入骨子里了?”
“這是我工作的日常?!?
銷售雖說磨人,但不會這么沒有奴性的服務人,但面對司夜梟,她不奴性一點,司夜梟不會滿意。
司夜梟想要的是她一絲傲骨都沒有,隨便讓他揉、搓才能滿足他把眾生當螻蟻的心理。
司夜梟咬著牙,似笑非笑的說:“挺好,很專業(yè)。”
司夜梟推開她,快步離開。
看著司夜梟進入房間,沈思之才卸下一身的防備,猛的打了幾個噴嚏。
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光是面對司夜梟就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第二天起來,沈思之感覺更嚴重了,用手測量一下溫度,沒發(fā)燒,但是人很疲憊。
她向來不喜歡請假,收拾一下就去上班了。
在工位上忙一會,她工位旁邊的董貝貝苦著一張臉回來了。
在工位上大罵:“司空集團的人是有病啊,前面那么好溝通,今天像誰欠他們八百萬一樣?!?
今天是司空集團這個團隊在酒店開會的最后一天,所以負責這個團隊的會議銷售需要在今天讓客戶簽下所有的訂單還有確認尾款的事宜。
沈思之心里一咯噔,心里預感不是很好。
董貝貝罵完后,給司空集團的市場營銷總監(jiān)打去電話,低聲下氣的問有什么問題不能簽。
掛了電話董貝貝又接著罵:“有病是嗎,有話不能直說?!?
董貝貝煩躁的聲音傳得整個辦公室都聽到,范總也出來了:“怎么了,客戶賬單還沒簽嗎?”
董貝貝站起來回復范總的話:“前面幾天的都簽了,錢也很痛快付了,昨天的賬單和尾款怎么著就是不簽,說什么他沒有權限,沒有權限前面那么多天他簽屁啊。”
做銷售久了什么客戶都會遇到,在辦公室罵客戶是常態(tài),一般合同簽下的時候,合同上會約定好簽單人,現(xiàn)在明顯是對方在為難董貝貝。
范總這么一聽,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視線看向沈思之。
沈思之最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同事,如果尾款收不回來,酒店需要啟動法務部去起訴,雖說酒店有一套固定的催收流程,可畢竟也上升到集團,而且一旦起訴跟司空集團算是交惡了。
沈思之無奈的跟著范總進入辦公室。
辦公室門一關,范總開門見山的說:“思之,昨天有發(fā)生不愉快的事情嗎?”
沈思之沒有一下子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輕輕搖頭:“沒有。”
昨天她自問把司夜梟伺候得很好,只是本來對她有意見的人,即便她做得再完美,司夜梟一樣對她不滿。
范總又把董貝貝叫進來。
“董貝貝,你細說一下司空集團的市場營銷總監(jiān)怎么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