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張顯貴驚慌大叫:“我…我可是張家的人,兩國交戰(zhàn),尚且不斬來使,你要是殺了我你們也必死無疑!”
“使者?”
方源冷笑道:“你也配叫使者?跑到我這里囂張狂吠一番,還想讓我放了你,你當(dāng)本縣尉是好惹的么?”
“原本還想等事后再對你們張家人動手,既然你主動來找死,那就滿足你!不過你可以放心,你絕對不是最后一個死的張家人!”
“你…你敢!”
張顯貴驚恐尖叫,一張臉色已經(jīng)嚇得煞白,沒想到他敢對自己下殺手,連送上門的活路居然都不要。
他就不怕幾天后也是一死?
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冰冷殺意,他嚇得轉(zhuǎn)身就要逃跑。
可“滄浪”一聲,一柄橫刀瞬間刺穿了他的脖頸,直接從他脖子處穿透而過,瞬間讓他整個人渾身僵住。
一口接一口的鮮血從他嘴中不斷冒出,張著嘴巴卻說不出什么話。
秦川冷漠地將橫刀一把刺到底,冰冷道:“我已經(jīng)忍你這張臭嘴很久了!我們就算是戰(zhàn)死,也絕不投降,你就在下面替張家人打個前站!”
“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定會把張家那些雜碎,一個一個送下去!”
“咳啊…”
張顯貴驚恐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們真敢動手,他本以為此行會賺個功勞,結(jié)果居然把命丟在了這。
這些人就是一群瘋子,這是鐵了心要和他們張家拼到底,他突然替張家感到一些恐懼,好像即將大難臨頭一般,這次張家恐怕踢到鐵板了。
他張著嘴巴艱難想說些什么,秦川卻一把將橫刀抽了出來。
“唰!”
一抹血花飛濺到地上。
“撲通!”
張顯貴直接無力的跪倒在地,一雙瞳孔漸漸失去了焦距,連最后的遺也沒說出口,死的不能再死了。
方源就這么平靜的看著他,這僅僅是他向張家討的一點點利息!
他的那些香皂,上千兩銀子,還有這些恩怨,一個也不能少!
而老貓望著這一幕,氣急道:“川子,你下手也太著急了,好歹也給我留一刀,這孫子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怎么光顧著自己痛快!”
秦川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下一次你自己動作快一點不就行了,搶不到人頭,那可不能怪我!”
說著,他又急忙看向方源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咱們什么時候可以動手?校尉大人已經(jīng)殺進(jìn)山陽縣了,再不動手咱們可就輸了!”
老貓也急忙點頭:“剿匪大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動手!”
他們都急切地看向方源,這三天來還是頭一次見他,剩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他們現(xiàn)在連吃飯都吃不香。
方源嘴角掀起,安慰道:“別著急,東西已經(jīng)成了!還需要試驗一下威力,白水縣那邊說讓我們什么時候去贖人?”
“兩天后!”
二人異口同聲開口。
“那就兩天后動手!”
方源伸了一個懶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兩天后,就是白水縣山匪的末日!讓他們好好珍惜剩下的時光吧!”
望著滿臉自信的方源,秦川二人眼睛紛紛一亮,他居然這么有把握,看來那件東西威力應(yīng)該很大。
“秦哥!帶上一隊可靠的人,跟我去后山,一塊試驗試驗威力!”
“順便也讓他們熟悉一下武器!”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