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凝眼眶通紅,紅著臉頰點了點頭,美眸下意識看了一眼方源,輕咬紅唇,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
方源剛想說什么,忽然聽見外面馬蹄聲滾動,正快速朝著村子趕來。
有不少村民聽到巨大動靜,有些恐慌,還以為又有山匪進村了。
嚇得心都提起來了!
但方源卻并不意外,似乎已經猜到什么,剛一走出院子,就見一道熟悉身影騎著高頭大馬快速趕來。
不是別人,正是……蕭烈!
一看到方源,蕭烈激動的一把勒住韁繩,未等馬停穩(wěn)便翻身躍下,大步上前激動興奮道:“方兄弟,這一次你可是送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
“我上任邊軍這段時間,還忙著招募新兵,毫無建樹,沒想到方兄弟初次上任,就又平了一大山匪窩!”
“此等驚人功績,實在令我汗顏啊,若有可能,我都想把我這個邊軍校尉讓給你了,你來當最合適!”
蕭烈是真有些激動,他本以為自己夠看中方源,不惜親自舉薦讓他上任縣尉,覺得他日后剿匪一定大有所為,可沒想到剛上任就滅了帽子山。
那可是清河縣最大的三大山匪窩之一,現(xiàn)在快被他一人滅了一半!
要是真能把校尉一職讓給他,他絕對毫不遲疑,拱手相讓!
方源苦笑道:“校尉大人過譽了,能有一個縣尉當當就不錯了,我本來就沒興趣當官,剿匪也是被逼無奈,是這帽子山受張家指使來屠村!”
“我也不過是奮起反抗罷了!”
一聽“張家”,蕭烈臉色也有些難看:“沒想到張家在清河縣勢力這么大,培養(yǎng)了這么多山匪,難怪能在清河縣只手遮天,暗中還不知有多少!”
“上次我舉薦你上任縣尉的書信,在郡城也差點被打回來,也是張家動的手腳,要不是那幾封書信起了震懾作用,恐怕張家還不會罷休!”
方源聞詫異道:“這個張平有這么大本事?張家勢力這么大么?”
蕭烈搖頭:“張平最多在清河縣只手遮天,在長樂郡還沒這么大本事,但他背后的張家很不簡單,他只是張家一個支脈,坐落在了清河縣!”
“而張家的主脈,在長樂郡,乃至京城,都有不小的勢力,聽說郡丞張慶,就是張家主脈的人,不然區(qū)區(qū)一個張平,如何敢在清河作威作福!”
他忌憚的從來不是張平,而是他背后的張家,就連他都不敢小覷,朝堂上對他落井下石的就有張家的人。
更別提他現(xiàn)在被貶成了七品校尉,手里沒了烈風營兵權,更加不是張家的對手,這才留張平到現(xiàn)在。
“郡丞?”
方源若有所思,難怪張平敢這么囂張,連縣令都得看他的眼色,背后果然有后臺,大腿倒是夠粗的。
張家主脈隨便出來一個人就是郡丞,那可是正五品,確實厲害。
“如何我想對張平動手呢?”
聽到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蕭烈愣了一下,目光思索道:“那最好不要在縣衙動手,如果能把他給引出來,除掉他很容易!”
“但現(xiàn)在帽子山被滅,他肯定受了驚,輕易不會離開縣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在清河縣的手腳幾乎被剁干凈,就算想報復你也很難!”
“暫時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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