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干什么,
    不是說了,要好好說話嗎?呃,
    那個老二媳婦,你媽沒壞心,
    就是話多了點,你別放在心上。”
    程父是等著程母把話說完以后,這才開口的,
    明顯就是認通程母的話,要不然,
    也不至于,等著人把話全給說完,
    他才叫停,
    他也是有意想要給舒悅一個教訓,只不過,
    那些難聽的話,
    他不好說出口,只能是讓程母來讓這個惡人。
    “少說兩句吧,老二媳婦也不容易,都是一家人,你這個當婆婆的,
    那么計較干什么?”
    沒見舒悅接話,程父又補了一
    句,
    為的就是著重點出,都是一家人這幾個字,也算是對舒悅的提醒。
    程母本來還想繼續(xù)罵的,接收到程父的眼神,
    只能閉了嘴,她把背上背著的孩子放了下來,一把塞到黃芳的懷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一個賠錢貨,
    天天就只知道哭,什么本事也沒有,
    以為自已是小姐不成,
    家里什么條件不知道嗎?認不清自已的身份,
    以后遲早會吃大虧?!?
    這話罵出來,明面上看著是對那個孩子罵的,
    實際上,大家的心里都有數(shù),
    就是沖著舒悅罵的,什么小姐,認不清自已的身份,
    這些詞說出來,就差把舒悅的名字給說出來。
    “你們要是不想商量,那我就先走了?!?
    從進入程家開始,
    舒悅的腦子里面,全是曾經(jīng)在程家度過的日子,
    絕對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
    是讓她沒法忘記的回憶,兩世的記憶加起來,她在程家過得很不好
    ,
    沒有得到過程家眾人的尊重,
    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在等著她。
    剛開始,
    她也覺得,因為她自已的處境不好,逼著程景川不得不娶她,是件很過分的事情,
    所以,
    在程家遭受的一切,都是她活該。
    可是,重活一世,
    她不會再這么想了,
    娶她這件事情,
    是她的錯,
    不該把自已的一生,
    跟別人拴在一起,
    嚴重影響了程景川不說,還惹得程家人格外的厭惡她,
    只不過,以她對程家人的了解,
    不管程景川娶回來的,
    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估計,都不會讓他們記意
    ,
    所以,
    真的不用去在乎程家人是什么樣的想法。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說了要商量,
    進門到現(xiàn)在,可還沒說上兩句話呢,你就要走,干什么?臉大,擺譜是嗎?”
    程母一看舒悅要走,
    馬上來了脾氣,
    她就說,
    兒媳婦不打不成器,
    像舒悅這種不聽話的兒媳婦,
    就應該要好好打一頓,看她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我要有什么態(tài)度?是你們說,要給孩子辦記月酒,我過來了,結(jié)果呢,
    你們商量了嗎?
    不是在指桑罵槐,就是在陰陽怪氣,
    是當我傻聽不出來,
    還是覺得,反正我就是個軟柿子
    ,你們想怎么搓圓捏扁都可以?我告訴你們,從分家的那天開始,
    以前那個任你們欺負的舒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