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技術(shù)上的問題還是其他什么問題,我們可以研究克服啊。”他一聽我這樣說,更加來了興趣。
我搖搖頭,不再說話。
看到我的態(tài)度,他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忍住沒有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
“呵呵,張兄弟,你別介意,鄒老他們這些搞醫(yī)學的就是這樣,發(fā)現(xiàn)新的東西都會想要探索研究,也沒什么壞心思?!边@時蔣云鋒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解釋了一句。
“嗯,我知道。不過,我這本事別人可學不會。吃了嗎?”
“我吃過了,對了,一會有幾個人想過來拜訪一下你,你看?”
“什么人?”
“中醫(yī)界的幾位泰斗,想跟你交流一下?!?
“不見,為了能夠更好地為秦老治療,以后別讓搞學術(shù)的人來打擾我?!蔽耶斚卤憔芙^。
交流?我懂個屁的醫(yī)術(shù)啊,交流個毛線。
都是想從我這里套治病的法子而已,我根本不想理會,那純屬浪費時間。
如果是其他大佬要來找我,大家認識一下那還好說。
畢竟,以我的本事根本不需要認識所謂的醫(yī)生,這種人脈我根本用不上。
吃過早餐后,我給余可可和盧可欣二人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告訴她們我可能要在燕京待半個月才能回去。
之后的幾天時間倒是清靜,沒外人來打擾。
每天我除了給秦老治療一個小時,然后就是待在房間里面修煉,倒是難得有這么閑的時間,就當給自己放個假。
情況比我預(yù)料的還要好一些,治療了四天時間,在第五天早上,秦老醒了。
這一消息可是將一眾人給激動壞了,大早上我的門就被敲響。
“張兄弟,張兄弟,起床了嗎?”是蔣云鋒的聲音,好像挺著急的樣子。
我心頭一驚,難不成秦老突發(fā)什么狀況了?不應(yīng)該吧?
趕緊下床走過去,打開門。
“蔣大哥,怎么了?”
“秦老醒了?!笔Y云鋒欣喜不已說道。
“哦,跟我預(yù)估的時間差不多?!币磺卸荚谖艺莆罩?,并沒有什么意外的。
見我反應(yīng)如此平淡,蔣云鋒趕緊催促起來。
“張兄,快跟我去看看秦老。”說著他不管這么多,直接抓起我的手便往外走。
像蔣云鋒這種嚴肅的人,竟然都急得如此失態(tài),說明是真急了。
很快,我們來到病房。
此時,鄒德榮正帶著醫(yī)護人員在對秦老的身體進行各種檢查,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秦老這樣的身份,不管是被誰治好的,但是他們都有參與醫(yī)護,都是有功勞的。
升職加薪自不必說,關(guān)鍵是那份功勞卻是實打?qū)嵉?,只要不犯大錯,誰也不敢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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