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個
足足有磨盤大小的,蜈蚣腦袋。
獠牙飛刺中,又隱隱能看出來一張人臉,恐懼詭異,觸目驚心。
“嚯!”
(請)
渝城出妖孽啊!不像我?guī)熜郑恢蕾I哈兒果!
“原來是頭蜈-->>蚣精怪,你特么嚇到我了?!碧K墨被他那張臉惡心到了,忍不住后退兩步。
一副害怕的表情。
“吼!”
失去了泥土遮擋,顯露出真面目的鬼城隍怒吼幾聲,身體擺動。
泥胚脫落。
一條足足有數(shù)丈之長,人腰粗細(xì)的大蜈蚣,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這條大蜈蚣的背后,還隱約長著一對小翅膀,現(xiàn)在還只有巴掌大小,翅膀一圈還有淡淡金色。
鑲嵌在它背上,極為不和諧。
“這家伙”
站在大殿外的張靈鶴,看到鬼城隍的真面目,忍不住輕呼一聲。
“人臉蜈蚣,金翅異種?難怪它能施展鬼域,若是再讓它多吸收些生人信念,再害死些人?!?
“它背后那對翅膀要是成了形,恐怕就要晉升成為飛天蜈蚣了?!?
馬安娜也臉色凝重,道:“看它的樣子,背后的金翅顯然沒有誕生太久。”
“難怪它要冒充城隍,吸收眾生信念,原來是想催熟自己的金翅?!?
“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否則真讓它成了,整個鎮(zhèn)子的人恐怕都保不住性命。”
張靈鶴指了指天空,說道:“不用等到那個時候!我來之前,便已開了幽冥之眼,查看了小鎮(zhèn)的情況?!?
“整座小鎮(zhèn),已經(jīng)被它的鬼氣籠罩,他在不斷地蠶食鎮(zhèn)子里活人的血肉?!?
“要不是最近城隍廟火熱,來的人多了,小鎮(zhèn)的人此刻怕是已經(jīng)被吸成干尸了。”
馬安娜臉色大變,“你怎么不早說?”
張靈鶴搖頭道:“早說有用嗎?要破它的妖陣,倒也不難。”
“只要將這頭人臉蜈蚣?xì)⒘?,散去它的鬼氣,只需一日,我便能破陣?!?
“除了那些拿了它‘好處’的人,其他小鎮(zhèn)之人,不會有危險?!?
任何東西,都是有代價的。
那些前來‘求城隍’的人,拿了好處,自然要付出代價。
如果鬼城隍死了。
它賜予的那些‘好處’,自然是要被收回來,只是他們所付出的代價。
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這種事情,就如民間諺語,“你盯著別人的利息,別人只想刮你的本金”。
“臥槽,好大一條,泡酒的話不得用大缸?。俊碧K墨看到鬼城隍的真面目,忍不住感嘆。
一看就是大補(bǔ)的玩意兒。
不過!
那顆腦袋實(shí)在難看,真要泡酒,也去頭去尾去蝦線,好好打理一番。
實(shí)在太麻煩了。
不如直接弄死。
鬼城隍看著蘇墨興奮的眼神,再聽著蘇墨說要把自己拿去‘泡酒’,忍不住心里打顫。
這家伙。
是變態(tài)吧?
“我怎么感覺,蘇先生有點(diǎn)興奮?”
看到人臉蜈蚣,張靈鶴原本還有點(diǎn)小嚴(yán)肅,這玩意兒禍害百里。
除惡務(wù)盡。
即便是留下了一根腿毛,這家伙也能借著泥土里的養(yǎng)分,斷肢重生。
是很可怕的存在。
現(xiàn)在看。
蘇墨好像躁起來了?
“淡定!”
馬安娜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說道:“和蘇先生相處久了,你就明白了?!?
“他吧”
“邪祟愈強(qiáng),就愈興奮?!?
“鬼見愁的名號,你以為是白喊的?。俊?
張靈鶴默默豎起大拇指:“渝城出妖孽啊,不像我那師兄!”
“去一趟渝城,能買八斤哈兒果,連續(xù)幾天尿尿都是色素味兒?!?
“這事兒我能笑他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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