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皺眉,不解的看著白彥,藥王谷現(xiàn)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還要回去做什么呢?
白彥嘆了一口氣,隨后起身,捏了捏拳頭,咬牙看著他:“你千萬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萬一我舍不得走了,怎么辦?”
“那,慢走不送!”裴瑯沒有絲毫猶豫,就這么對著白彥行了一禮。
可惡!
白彥對上裴瑯清明的雙眸,捏緊了拳頭:“診金,一萬兩,黃金!”
丟下這話之后,白彥這才轉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她本來就是在藥王谷長大的瀟灑姑娘,自然不會真的為了一個男人迷失了自己,既然他不喜歡自己,那就換一個好了,總有一個會喜歡她!
雖然燕明玉在這里修養(yǎng)了快一個月了,但是裴瑯見她的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主要是兩個人現(xiàn)在都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彼此。
尤其是燕明玉,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存在,實在是太過尷尬。
現(xiàn)在白彥走了,裴瑯就只能是自己親自去給燕明玉送藥。
兩個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裴瑯走過來,輕輕地給燕明玉喂藥。
之前,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那個時候還很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是有些說不出的別扭和尷尬。
“你打算,一輩子不跟我說話?”
燕明玉哭笑不得的看著裴瑯。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裴瑯好脾氣的拿過一旁的帕子,輕輕地擦拭著燕明玉的嘴角,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卻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
甚至有些親密動作,都是那么的自然,生不出半點邪念的感覺。
燕明玉輕輕地點點頭:“的確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等我徹底痊愈之后,我就離開這里,我……”
“你走不了了?!迸岈樦敝钡目粗嗝饔瘢骸澳翘爝^后,皇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發(fā)瘋,甚至還杖殺了不少宮人宮女,傾盡全力的尋找你的存在,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最關鍵的就是,現(xiàn)在已經把燕家剩下的所有親眷,全都給抓了起來,你……能去哪里?”
裴瑯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依舊是十分溫柔,可是字字句句,都像是刀子似的,割的人心疼。
燕明玉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看著裴瑯:“他還要怎么樣?”
“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要怎么樣?!?
“但是燕家,岌岌可危?!?
裴瑯嘆了口氣,拉著燕明玉的手,輕輕地展開了她的手掌,看見掌心的血痕,有些無奈,拿過藥膏,輕輕的涂抹。
“你現(xiàn)在需要一個新的身份,所以我們成親吧。”
“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這樣也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什么了。”
這話,裴瑯說的十分絲滑,就好像是要告訴她晚上吃什么一樣的絲滑。
可是燕明玉卻傻了眼。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燕明玉驟然抽回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裴瑯。
她并非草木,怎么可能不知道裴瑯喜歡她,而且是從小就喜歡,只不過她并不喜歡裴瑯,選擇了李璟玉。
現(xiàn)在,看著裴瑯如此,燕明玉仔細的想了想,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是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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