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侶之間尚有獨占欲這類偏負面因素,理想的父母與子女間的愛,
確實更加接近曜青和祂如今的狀態(tài)。
所以……
曜青是真想當?shù)k爸爸媽媽了
盡管過程很合理,但羅浮還是被自己這個結(jié)論給創(chuàng)了一下。
就算是真的,這情感怎么來的向來就是祂當大家長統(tǒng)籌各舟,什么時候曜青會把祂視作孩子
啊……
對了。
羅浮回憶起了,三千多年前,黃金時代末期這一特殊時期,祂牽制住豐饒令使,為了不影響羅浮人跑去恒星自閉那幾百年,確實是曜青接過了統(tǒng)籌仙舟的職責,當了幾百年管理員。
之后祂回來后,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曜青在主管聯(lián)盟事宜,包括照顧當時剛剛重塑身體、還在適應建木力量的祂。
祂記得,那段時間,祂時常能看到曜青在床邊握著祂的手,幫祂梳理與鎮(zhèn)壓體內(nèi)并不安分的「豐饒」之力。
鑒于曜青是祂們之中唯一一個會真的收仙舟人為徒弟悉心教導的舟靈……
羅浮很難不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把祂當做了什么需要細心照顧的幼崽。
更別說,祂記得這千年來,曜青也再也沒收過徒弟了吧,上一個徒弟都入滅兩三百年了吧。
而也是這千年來,曜青和祂的關(guān)系開始緊密了起來。
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羅浮幾乎快自我肯定這一說法了。
而曜青只覺得羅浮好端端站在這里,看祂的眼神越來越怪了。
還把共感給祂關(guān)了,讓祂感受不到祂在想些什么。
莫名其妙。
曜青皺眉問道:“你在想什么”
祂怎么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
羅浮眼神復雜地看著祂,沉吟片刻,祂問:“曜青,你要不收一個徒弟玩玩”
曜青:“”
羅浮甚至還建議:“聽說華在征伐豐饒孽物時撿到了個小姑娘,天生劍骨,華還沒決定是否收徒,你要不去看看”
曜青:“”
羅浮繼續(xù):“要不方壺家那個新出來的劍術(shù)天才我記得也沒人教,我記得你還沒帶過持明要不試試”
曜青:“”
看羅浮摸著下巴還想說幾個出來,祂終于忍不了,抓著人的肩膀搖了搖,咬牙切齒道:“我今年開始不喜歡用劍了!”
羅浮茫然抬頭:“那你喜歡用什么”
“呵呵。”
曜青冷笑一聲,盯著祂,一不發(fā)。
·
復盤完過程中出現(xiàn)的各種意外,比如镲外翻(景元表示譴責),第一次彩排就這么完滿結(jié)束了。
二彩要過兩天,參加的演員們終于歇了口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想回家或家里沒人的就湊一堆兒去街上掃蕩,都想趁著過年假期好好玩一把。
而龍尊丹楓,作為觀眾席,卻是屬于有家不想回的那方。
比起回到族地和龍師們面面相覷大眼兒瞪小眼兒,他還是更愿意在外邊兒游蕩。
在演員們將要散去時,聽說他打算在外邊逛逛,還在查看留影機里的視頻的白珩突然抬頭,就拉著他說跟他們一起唄。
景元未成年小朋友要跟著爸媽天黑回家,他們可不用。
白珩家里人比她還浪,這個點兒回去也沒人,應星是外來的短生種,在仙舟本就沒親人,而鏡流更是常年孤身一人,三個人正愁打牌三缺一呢,搭一個龍尊恰恰合適。
白珩天不怕地不怕,對丹楓什么飲月君龍尊身份也毫無顧及,就瞅著這人拍照技術(shù)是真不錯,跟景元處得來就說明挺好相處,那邀請人來團建。
不用思考持明事宜,也不用和龍師斗智斗勇,打牌這種小小娛樂游戲,丹楓自然一口答應。
然后小紙條貼了滿臉。
“這不科學?!?
丹楓放下牌,抬頭看著桌上,臉上只貼了幾張紙條的鏡流,看看就額頭上貼了張的白珩,再看臉上干凈得扎眼的應星,覺得不太對勁了。
白珩說:“哪有什么不科學,這些年的牌都是這么打的啊?!?
鏡流看著自己的牌,表情毫無變化,完全看不出她的牌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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