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找上了張修永,宋國安是從部隊退下來的,
退下去之前職位不低,這會兒也有認(rèn)識的人在首都。
拜托他幫忙牽了個線,
她順利地見上了張修永。
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
只能看見張修永的臉色先從詫異,
接著轉(zhuǎn)為不可思議,
最后怒不可遏。
柳清心對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這會兒正興高采烈地挑選衣服。自從離婚以后,她這邊一路順暢。
年年被她拿下來了,張修永對她也不錯,只差一步就能捅破窗戶紙。
柳清心穿上自己精挑細(xì)選的毛衣,
毛衣的柔軟,
使得她的面部更加溫柔。柳清心坐在公交車上,看著路邊的學(xué)生,
她想起了傅玉。
上一次失敗,是她太著急了,這一次,
她一定會更加仔細(xì)然后再行動。也會等自己站足了腳跟,再去布局,終究還是自己的生活更加重要。
柳清心到了家屬院門口,
因為來的次數(shù)多,她以前都是登記完就能進(jìn)去的,今天卻被攔住了:“這位大哥,我經(jīng)常來這里的,你是不是忘記了?”
門口站崗的小戰(zhàn)士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這位同志,沒有忘記,你就是不能進(jìn)去?!?
柳清心臉上帶著常有的笑意:“大哥,我以前常來的,你要是不信,你去張修永旅長家里問問,我是去他們家的?!?
小戰(zhàn)士臉色都沒變一下:“同志,就是張旅長打招呼了,說是不能讓你再進(jìn)去了?!?
早上柳清心有多興奮,現(xiàn)在就有多不解,可是門口的小戰(zhàn)士總不會騙她。她站在門口,望著回去的行人。
來家屬院這么久了,她大概知道張修永什么時候回家,她就在這里等著,總得要一個答案的。
所幸,她運(yùn)氣還比較好,比張修永先來的是年年。
“年年,你是來接阿姨的?”
年年點了點頭:“對,阿姨,你是不是惹我爸爸生氣了?我爸讓我不要和你玩。”
柳清心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面對年年的提問,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你爸爸生氣了,年年,多虧了你,不然阿姨還不知道在門口等多久?!?
張修永下班的時候見到柳清心,臉色黝黑:“你怎么來了?”
柳清心面露不安:“張大哥,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氣了?”
張修永:“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柳清心哪里知道張修永說的什么,對他的提問搖了搖頭:“張大哥,我做什么了?”
張修永倒是想把那些事兒全部說出來,但是看著年年好奇的眼神,吸了一口氣,壓下怒火:“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說話,這樣,明天我們?nèi)ズ叄綍r候好好聊聊。”
柳清心倒是想今晚直接聊了,可是張修永不給她機(jī)會:“你要是愿意,就明天,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和你爭,反正以后別上門來,我會和門衛(wèi)打招呼,以后即便有年年,你也進(jìn)不來。”
年年聽到此話立刻質(zhì)問:“憑什么?”
張修永:“憑我是你爸?!?
一句話,氣得年年跳腳:“你除了是我爸,你還是什么,該管我的時候不管,不該管我的時候,卻總是橫插一腳。”
柳清心趕緊上前,攬住了年年:“年年,別這么說,爸爸會傷心?!?
聽到柳清心的話,年年哼了一聲,倒是沒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了。
看到這一幕的張修永,一面覺得遺憾,好不容易年年有個聽話的人了,誰知道此人是狼子野心。一面也心生警惕,這才相處多久,柳清心就把年年哄得老老實實。
這個相處這么久的父親的話不聽,非要聽一個外人的。
安撫好了年年,柳清心對著張修永說道:“張大哥,那我們明天見?!?
她得趕緊回去想想,發(fā)生了什么,爭取多準(zhǔn)備幾個方案。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柳清心自問,最近沒有做過什么缺德事兒。
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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