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幾位女士正在興頭上,陸九州是誰也惹不起,干脆去了廚房:“鄧姨,飯菜好了嗎?”
鄧魚點(diǎn)頭:“好了好了。”
聽到這句話,陸九州趕緊跑出去:“奶奶,媽,吃飯了?!?
鄧秋白意猶未盡,還是停了下來。
陸九州松了一口氣,終于停下來了。
飯一吃完,他完全不給鄧秋白和傅玉聊天的機(jī)會,帶著傅玉上樓了:“媽,我們上樓了,你們也早點(diǎn)洗漱睡覺?!?
自己生-->>的,鄧秋白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知道了?!?
這孩子,自己能是那種沒眼色的人么,給傅玉聊這些不也是為了讓傅玉了解陸九州的過去,了解得越多,越熟悉,感情才會越好。平日里九州在傅玉跟前就太端著了,講點(diǎn)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對兩人感情沒壞處。
傅玉被陸九州帶回去,剛進(jìn)臥室,就想到了昨晚上這間房子里發(fā)生了什么:“這么早也睡不著,我還是下去和爸媽聊聊天?!?
傅玉剛轉(zhuǎn)身,就撞到了陸九州的身上。
傅玉一邊揉鼻子一邊抱怨:“你剛才不是在前面嗎?怎么反應(yīng)這么快?!?
陸九州雙手搭在傅玉的肩上,微微用力,使她轉(zhuǎn)過身去,她面向房間,而不是出去的門:“是你反應(yīng)太慢了,都進(jìn)了房間了,我能讓你出去?”
傅玉回頭看陸九州得意揚(yáng)揚(yáng)的樣子,想起了剛才鄧秋白口中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男孩,一挑眉:“你這是被揭了老底,干脆不裝了?”
陸九州:“對,不裝了?!辈谎b是不可能不裝的,萬一把人給嚇跑了,偶爾放肆一些是可以的。
傅玉伸出手,蓋在了陸九州的眼睛上,她踮起腳尖,湊到了陸九州面前。傅玉的呼吸落到了陸九州的皮膚上,那種輕柔的感覺,使得他呼吸漏了一拍。
借此機(jī)會,傅玉后退了一步。
等到陸九州反應(yīng)過來,傅玉已經(jīng)開門閃出去再關(guān)門,一氣呵成,留給陸九州的只有一句話:“你的反應(yīng)才慢?!?
得,陸九州第一反應(yīng)是中計了,不過沒關(guān)系,跑得過和尚跑不過廟,傅玉還會回來的。
陸九州自己找了衣服去洗漱,完事兒以后就坐在臥室找了一本書坐著等。和昨天一樣,今天他穿了一件背心,不過不一樣的是,今天穿的黑色的。
黑色的衣服,完美地襯托了他的膚色和線條。拿書的手,更是指節(jié)分明。
傅玉在樓下賴了沒多久,惹來了陸奶奶的疑問:“傅玉,怎么了這是?”
傅玉搖頭,硬是坐了一會兒,等到鄧秋白也投來了奇怪的眼神,才開始往回走。
身后,鄧秋白和陸奶奶小聲說道:“這是小夫妻鬧別扭了?”
陸奶奶搖頭:“我看不像,剛剛不還是好好地?!?
傅玉小心翼翼推開房間,先是上半身進(jìn)門,這一看,眼睛都直了。朦朧的燈光下,陸九州的面部模糊了,身體的輪廓,肌肉的線條卻變得更加鮮明。昨天剛親手感受過,她比誰都知道,觸感有多舒服。
傅玉咽了咽口水。
陸九州頭都沒抬,只當(dāng)沒看見這個人。
傅玉拿著衣服去洗漱,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陸九州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傅玉不敢多看。
溫?zé)岬乃蔚缴砩?,剛才的念頭不僅沒有澆滅,反而讓她想起了昨晚上陸九州額間的汗珠。
她趕緊晃了晃頭,讓自己別想了,實在是罪過。
傅玉努力克制自己,陸九州見傅玉出了房間,又檢查了一遍,覺得沒什么問題,把自己看書的位置,換到了床上。
傅玉好不容易平復(fù)好了心情,進(jìn)臥室看到這一幕,就像一盤大餐,落入了自己的碗里。
傅玉告訴自己,大餐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不要瞎惦記。
傅玉倒是把自己說服了,心平氣和地上了床。
轉(zhuǎn)眼間,她和陸九州的位置就發(fā)生了改變,原本毫不相關(guān)的兩個人,瞬間交疊在了一起。
傅玉被陸九州抱在了懷里,她的手掌,剛好搭在了陸九州的腹肌上。
不等她推開,嘴唇便被覆蓋了。未說出的話,也被含了進(jìn)去。
后面的事兒,進(jìn)行起來,就順理成章了。閉眼前,傅玉告訴自己,明天,絕對不能再被美色誘惑。
第二天,傅玉的起床時間一如昨天,甚至比昨天還晚一點(diǎn)。
傅玉心中惱火,錘了一下陸九州泄憤:“都怪你。”
此時的陸九州仿佛和晚上不是同一個人:“是,都是我不好?!?
好不好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好,今天照樣只有鄧魚在,一回生二回熟,傅玉厚著臉皮,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吃飽喝足,傅玉決定今天干點(diǎn)正事兒。
既然想好了要去部隊,那東西得提前買上。
傅玉叫了一聲陸九州:“你這次去部隊,記得申請房子,像這種申請,一般多久下來?”
“挺快的,我們那邊的房子都是現(xiàn)成的,就是都是小平房,沒有筒子樓了,也不知道你住不住得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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