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不早了,見到傅玉醒過來,陸九州側(cè)過頭看著她問道:“是再睡會兒,還是起來?”
“幾點(diǎn)了?”她的手表摘了放到了桌上,一時還真不知道幾點(diǎn)了。
“九點(diǎn)多了?!标懢胖菀呀?jīng)起來吃過早飯了,見傅玉沒起,就回來陪她睡會兒。
一聽九點(diǎn)多,傅玉立刻坐了起來:“我是-->>不是錯過吃早飯的時間了?”
現(xiàn)在下班時間早,上班時間也早。九點(diǎn)多,肯定都吃完了。
陸九州把衣服遞給傅玉,安撫道:“別著急,他們都吃過了,你的是單獨(dú)留出來的。”
傅玉接過衣服穿過,一邊穿一邊埋怨陸九州:“你也不知道叫我,哪有結(jié)婚第一天就起不來的?!?
家里這么多長輩呢,這要是兩個人單獨(dú)住在外面,那也就算了。
“真沒事兒,我要是把你叫起來,我媽他們才會說我們呢。昨天那么累,多睡會很正常。”
聽到陸九州這么說,傅玉非但沒有緩解,反而一下子紅了臉:“你快別說了?!笔裁唇凶蛱炷敲蠢邸?
一想到昨晚上的情景,傅玉全身都紅了:“都怪你?!?
陸九州:“是是是,都是我不好?!狈凑龑?shí)惠得到了,被埋怨幾句是他應(yīng)得的。
傅玉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了房門發(fā)現(xiàn)情況比預(yù)料的要好。家里只有鄧魚在,其他人都出門,她松了一口氣。
雖然大家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只要人少,沒人說,她就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鄧魚正在擦房間,見到傅玉把手中的抹布放下:“我去廚房端飯,你坐會兒,很快就好?!?
傅玉跟在身后:“鄧姨,我自己去端,你繼續(xù)忙你的?!?
“行,那你讓九州給你幫忙?!?
傅玉當(dāng)時心中還想,端個早飯,怎么就到了要人幫忙的地步,等到了廚房才發(fā)現(xiàn),確實(shí)需要人幫忙。
“這也太多了?!?
粥,包子,餅,豆?jié){油條,還有咸菜。
陸九州一手拿了兩個碗:“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鄧姨就多做了些,你先吃,吃不完剩下的我吃?!?
聽到陸九州這么講,傅玉放心了,不怕吃不完浪費(fèi)了。
傅玉每樣吃了一點(diǎn),剩下的都給陸九州了,還好只是種類多,份量不多,兩人能吃完。
“鄧姨,我什么都吃,以后你們吃什么,給我做什么就好了,不用準(zhǔn)備這么多。”
“哎,我記住了。這些可不全是我準(zhǔn)備的,里面有些是九州他爸一早去買的?!编圁~可不會給自己搶功勞。
別看陸天松嘴上話不多,實(shí)際上對陸九州結(jié)婚是很高興的,對傅玉也是愛屋及烏。不論是看在陸九州的份上,還是鄧秋白的面子上,他對這個兒媳婦都很滿意。
聽到鄧魚這么說,傅玉心中挺感動的。這種待遇,她從來沒享受過。
陸九州假期不多,三天后就要走了,因此這幾天傅玉都請假了,算是自己給自己放個婚假。
閑著也是閑著,傅玉準(zhǔn)備把柳清心的事兒處理了。
“陸九州,我們出去走走?!?
“好?!?
陸九州跟在了傅玉身后,出了住處,還有鄰居看著新婚夫妻賀喜,陸九州一個不落,全都收下了。
等到出了家屬院,才徹底安靜下來。
也是出了家屬院,傅玉才問道:“柳清心最近在做什么?”
陸九州:“照顧孩子,她孩子身體本來就不好,出了這么多血,要好好養(yǎng)著?!?
傅玉想了一下,看向陸九州:“走,我們?nèi)懛庑拧!?
她知道柳清心在乎什么,無外乎錢財?shù)匚?。和小說中不一樣,現(xiàn)在的柳清心還只是一個老師,她的身板在宋家硬不起來。加上宋黎明對她也沒有小說中好,她的日子更是難過。
能給她維持體面的,也就是宋家的地位,以及宋家兒媳婦這幾樣了。
柳清心帶著孩子來首都看病,卻把孩子放在家中不管,跑出來搞事情,不知道宋家?guī)孜恢懒耍瑫鞘裁捶磻?yīng)。
不過不管什么反應(yīng),柳清心肯定不會好過就是了。
這種招數(shù),也是她從柳清心那兒學(xué)的,自己不出手,語挑撥。
聽完傅玉的計劃,陸九州說道:“其實(shí)可以等等,晚點(diǎn)再寫過去?!?
傅玉不解:“為什么?”
“到時候說不得不用我們動手,柳清心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傅玉一頭霧水:“怎么回事兒,她不是在醫(yī)院照顧孩子嗎,又干什么了?”
“她和一個人走得挺近的,目前什么關(guān)系還不明確,你稍微等等,我們別破壞人家的計劃。”
傅玉一開始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再次問道:“什么意思?”
陸九州說得隱晦:“她好像看上別人了?!?
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shí),傅玉只覺得荒謬,這可是男女主啊,上次她那么折騰,宋國安他們那么努力都沒分開,這來了一次首都,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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