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父親就對江端月的職業(yè)有偏見,如果她還不能夠給霍氏帶來利益,那父親更不可能接納她。
這回霍之庭站在江浸月這邊:“端月,你會同意的是不是?”
“曾先生愿意給我們女兒這樣的機會,她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的是江家夫婦,他們也都站在江浸月。
江端月氣的沒法,只能弱弱地“嗯”了一聲。
霍之庭保證道:“曾叔,浸月是公司代事宜的總負責(zé)人,她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的?!?
達到自己的目的,江浸月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悄悄隱到人后,不再出風(fēng)頭。
江端月同時退出交際圈,把她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質(zhì)問她:“江浸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浸月裝聽不懂,無辜的大眼眨了眨:“我就是想讓姐姐的演藝事業(yè)有更高的成就,回歸二十周年慶,可不是一般人能登上的舞臺。
我們姐妹是一家人,我只希望姐姐好?!?
頓了下,“姐姐,還是你唱不了”
聽她的話,江端月神色一凜。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
“你胡說什么!”
江端月立即管理住表情,而后厲聲警告她,“加場演出不是不可以,但真要出了什么事,影響到后面的巡演,我看你怎么負責(zé)。”
這個江浸月不是想過,只要江端月稍微做點小動作,那她就是唯一的責(zé)任人,但這些和封彧要與她解除合同比起來,不值一提。
而且江浸月打賭,江端月不會以自己的音樂事業(yè)去冒險。
……
江浸月想不明白,霍之庭為什么沒有包機去蓮城,而是大費周章做大眾航空先飛香城。
他也不是缺這點錢的人,要知道前兩天為慶祝江端月首演成功放的無人機煙花秀就耗資上千萬。
還算好,他還記得訂頭等艙。
乘客陸陸續(xù)續(xù)登機,陳興和趙海奇這回出差也去。
正在放行李的趙海奇,抬頭偏巧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特助,你看,那是不是江代表她怎么去坐頭等艙了?”
陳興被趙海奇的大肚子擠的夠嗆,讓他趕快坐下,就隨意敷衍了句:“那不是江代表,是霍太太?!?
“誒!”趙海奇糊涂了,“她們倆有長那么像”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陳興趕緊閉嘴。
空客a330商務(wù)艙有四排八座,這趟從海城飛往香城是熱門航班,上座率超90,尤其商務(wù)座更是客滿。
三個人同行,勢必有人分開坐。
而江浸月顯然是那個第三者。
“之庭,我暈飛機得靠窗坐?!苯嗽氯崛崛跞醯乇硎荆拔也幌矚g和外人坐一起?!?
江浸月很識趣地坐到走廊另一排。
她是外人,她老公不是。
霍之庭有點尷尬,江浸月干脆給他臺階:“我還有點公務(wù)要處理,打字聲會影響姐姐休息。之庭,你陪姐姐坐吧?!?
在霍之庭眼里,小姑娘懂事的讓人心疼。
而在江浸月心里,和霍之庭坐只能讓她膈應(yīng)。
她人剛坐下,一個高大的黑影籠了上來。
抬眸看去,江浸月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看了看她,又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奈恢?,勾唇似笑非笑地問道:“小霍總,我方便坐您夫人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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