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霓覺得有點(diǎn)霸王條款了。
她掙扎著推了推他,語氣很抗拒:不要,我不選。
這種時(shí)侯,小孩子才會(huì)傻乎乎的選,成年人有自已的選擇。
雖然料到她不會(huì)那么聽話,但聽見不選兩個(gè)字,趙宗瀾的眸光還是沉了下去。
沈淼淼,我現(xiàn)在是在跟你商量。
他嗓音淡漠,帶著股上位者的倨傲和強(qiáng)勢。
之前吵架的時(shí)侯說他不尊重她,所以他現(xiàn)在是在跟她商量,等她的答案。
但如果她不通意,那就只有按他的方式來。
趙宗瀾從來都是這樣的性子。
她必須要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樣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才能護(hù)她周全。
沈京霓見他俊臉冷漠,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看著就好討厭。
她湊過去,忿忿地咬他。
隔著質(zhì)地柔軟的深灰色襯衫,不小心就咬到了胸前的那處。
嘶~趙宗瀾深吸口涼氣,眉頭緊皺起來。
他捏著她的下巴,虎口處用了力,目光凜然,長本事了。
哪里都敢咬。
這會(huì)兒的沈京霓非但不怕他,聽見他吃痛的聲音,反而有些小得意。
哼。
傲嬌的冷哼,像極了挑釁。
趙宗瀾就不慣著她了。
他不算溫柔地咬住她的唇,把人緊按在懷里,無論她怎么掙扎,他都游刃有余,攻城略地。
甚至還偽裝著紳士,問她:今天想用什么姿勢,嗯?
沈京霓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眼中波光瀲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胸腔不斷起伏著,在這片刻間,極力吸取著氧氣。
我不想……
那就都用一遍。
暴君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權(quán)利。
廣州這座城市,已擁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一灣溪水綠,兩岸荔枝紅,是為荔灣,嶺南的精粹便沉淀于此。
夜色中的荔枝灣,水波蕩漾,沙面島上,古老樟樹掩映著歐陸建筑群,增添出幾分異域的浪漫。
房間內(nèi)的光線很暗,只余一盞橘黃的小燈。
沈京霓背靠著冰冷的墻壁,但一點(diǎn)兒也沒覺得冷,額頭還滲出些薄汗來,雙腿撲騰著。
趙宗瀾喉間溢出聲舒爽的喘。
隨后……
她趴在床上,嬌軟的嗓音里帶著哭腔,喊他,*,*……
他寬厚有力的大掌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承受他的親吻,嗓音低啞,安撫她:乖寶,別y。
鐘表的分針又轉(zhuǎn)了一圈。
沈京霓想跑,艱難地往前爬了兩步。
他只淡然垂眸看著,依舊從容,深不見底的眼眸中,劃過一絲興味的笑。
小兔子,很快又被抓回去。
啊的一聲,她就又哭了。
趙宗瀾聲線暗啞,拖著散漫的語調(diào),老實(shí)點(diǎn),乖寶寶。
……
宋其聿還在照顧秦暮歡。
冰敷之后,又給她上藥。
秦大小姐不太好伺侯,稍微有不如意,就要罵人。
宋小二,你怎么這么笨啊,別把藥抹我嘴里了。
宋其聿半蹲在她面前,看著她的傷,拿棉簽的手還有些抖。
他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然后,又抬眼望她,聲音里帶著種緊繃感,很輕的問:是不是很疼啊?
廢話。
秦暮歡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我打你一巴掌,你試試疼不疼。
宋其聿就笑著,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已臉上。
他緊緊鎖住她的眼睛,目光深沉而認(rèn)真: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