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容珩邀了拉赫和趙宗瀾到海山高爾夫俱樂部打球。
球場是18洞的國際標(biāo)準(zhǔn)賽場,視野開闊,球道兩旁是人工湖。
趙宗瀾同拉赫簡單打過招呼后,就接過常安遞來的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揮桿。
兩人偶爾會談?wù)労献鞯氖?但大多都是拉赫在講。
待趙宗瀾又完成一輪擊球后,拉赫毫不吝嗇的稱贊:趙先生不僅生意做得好,球打得更好。
趙宗瀾只是很淡地笑一下,過獎。
說話時,他眼角余光瞥見個人。
程雍鳴也在不遠處的球場打球。
趙宗瀾眼睛微瞇,面色有些冷。
常安急忙上前,低聲向他匯報:程雍鳴的人近期一直在查您的行程,他應(yīng)該是為您來的。
趙宗瀾收回視線,輕嗤了聲,蠢貨。
他從不浪費時間管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和東西,只要遠遠的,不來礙事就行。
要不是之前看程雍鳴還有點用,趙宗瀾不可能任他這么囂張放肆,連他的私人行程都敢查。
只可惜,這姓程的,太不中用了。
若當(dāng)時程雍鳴的好處能給得再多一些……
說不定他的小朋友就心動了。
就來求他了。
也不是非讓她求,撒嬌也行。
常安又接著說:先生,我剛接到的消息,程雍鳴讓人暗中作梗,已經(jīng)搶了沈小姐好幾個大單子了。
趙宗瀾握著球桿的手一頓。
他眸色清冷,提起球桿,對拉赫說:看到了熟人,去打個招呼,失陪。
拉赫笑著點頭:趙先生請便。
趙宗瀾走向另一邊的發(fā)球臺,揮桿的動作標(biāo)準(zhǔn)、流暢,很有力量。
白色的高爾夫球沒有飛向球道,而是擊向了程雍鳴。
球速飛快,直接擊中了程雍鳴的腹部。
他疼得臉色大變,頭皮發(fā)麻,捂著腹部,驚恐地看著趙宗瀾的方向。
趙宗瀾將手里的球桿遞給球童,摘下手套,這才不緊不慢地走過去。
程雍鳴身子微蜷著,額頭已然開始冒汗,又痛又害怕。
趙宗瀾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嗓音低冷:程董,做人和打高爾夫是一樣的。
要講規(guī)則和界限,要知道什么人不能碰。
程雍鳴聽懂了他的警告。
沈京霓是趙宗瀾的界限。
他不能碰,一丁點都不行。
對不起,趙先生,是我糊涂了,我會立馬讓人彌補沈小姐的損失,以后她若有需要,我天鳴娛樂必當(dāng)竭力而為。
趙宗瀾不喜歡聽場面話。
他覺得沒意思。
廢物。
拉赫看見這一幕,驚訝地張了張嘴,哇哦~
殺伐果決,是個狠人。
1月20日,21:10,全國娛樂、財經(jīng)媒體爭相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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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正在同拉赫喝酒的趙宗瀾和容珩也接到了電話。
兩人與拉赫道了別,前往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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