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讓她單住一棟。
沈京霓禮貌地拒絕道:不用了,我得和趙宗瀾一塊兒回去。-->>
喬珮瑤也就不再勸說了。
她想,或許向敘安的消息有誤。
這位被他看上的沈小姐,怎么瞧,都不像他帶回來的那些女人。
而且,她是趙宗瀾的人,不是玩玩而已的那種。
可色迷心竅的向敘安就未必能看透了。
他和幾位老總正陪著趙宗瀾飲酒。
但趙宗瀾今晚興致不高。
他靠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神色淡漠如常,黑色襯衫領(lǐng)口微敞著,一派慵懶矜貴。
那盛著美酒的琉璃杯被他擱置在面前的小桌上,只是偶爾,端起來淺飲一口。
向敘安朝趙宗瀾遞去一支雪茄:這是昨兒剛到的regius雙皇冠,你試試,若是還能入眼,我讓人送些到你的紫京檀園去。
常安快步過來,不卑不亢地直接拒絕:抱歉向董,我們家先生不抽外面的煙,這是規(guī)矩。
這種未經(jīng)過自已人檢驗的煙,趙宗瀾的確是不抽的。
因為別有用心的人太多,不得不防。
雖然向敘安沒這個膽子,但總有些不長眼的。
向敘安訕訕地收回了手,尷尬的笑著點頭,明白,是我考慮不周,該罰。
他坐下后,拿起面前的酒杯便一飲而盡。
喝了一晚上,腦部神經(jīng)已經(jīng)逐漸被酒精控制。
這會兒,他才壯起膽子問趙宗瀾,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身邊有女人,老哥哥我好奇問一嘴,你那姑娘是誰送的?
向敘安身邊的女人大多都是有心之人送來的。
他們這個身份地位,大多也都如此,所以他認(rèn)為趙宗瀾和他也一樣。
趙宗瀾吸了口煙,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瞭開眼皮看他,問這個做什么?
向敘安低笑了聲,我瞧著你身邊那姑娘長得是真不錯,很對我胃口,若是知道送禮的人,那我也去尋個相似的,或者……你要是玩膩了,不如送給我,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
子彈熾熱的氣浪緊貼著向敘安的臉頰擦過,他皮膚被灼傷,有鮮紅的血珠滲出,滑至下頜,再滴落到地毯上。
經(jīng)過消音的定制手槍發(fā)出的聲音不大,而向敘安身后的青瓷花瓶,應(yīng)聲碎裂,瓷片在地上炸開,發(fā)出了較大的聲響。
常安迅速地驅(qū)散了屋內(nèi)的幾位客人。
門,被關(guān)上。
趙宗瀾拿著槍朝向敘安走近,他眸色陰沉,單手把人拎起來,又狠狠地將他踹翻在地。
向敘安倒在那堆碎瓷片中,吃痛著求饒:宗瀾,不,趙、趙先生,我說錯話了,冒犯了你的人,求……啊……
趙宗瀾不想浪費時間聽他廢話。
他一只腳踩在向敘安身上,力道很重,胸骨痛得似要斷裂,地上的碎瓷片刺破皮膚,向敘安痛苦地大叫出聲。
趙宗瀾俯下身去,語氣冷得駭人:向敘安,我的人你都敢肖想,活膩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你饒我一回。
向敘安很清楚,趙宗瀾要弄死他,易如反掌。
他只能不斷地求饒認(rèn)錯。
倏然間,剛才那把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向敘安嚇得身子不住地抖,冷汗直冒,他早已語不成調(diào),趙、趙先生,我錯了,錯了……
趙宗瀾眼底浮起抹冷笑,槍口在他的額頭正中處不緊不慢地敲了敲。
他聲線低冷:若再有下一次,子彈打穿的,就是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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