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資本家大佬又怎樣,該玩的時候就得玩。
仙女嘛,開心最重要。
勞斯萊斯行駛得平而穩(wěn)。
沈京霓嚴(yán)重缺氧,被趙宗瀾吻得暈乎乎的,腿也軟了。
她口紅早就花了,唇微微有些腫,最后實(shí)在受不住,只能耍賴。
趙宗瀾,別欺負(fù)我了。她胡亂扯著他的領(lǐng)帶,軟嗒嗒地求饒:我好累。
沒用的小東西。趙宗瀾不滿地在她脖頸上咬了下。
估計(jì)又留下印記了。
但沈京霓這會兒只能乖乖受著,好在他并沒有其余的動作。
她抱著他的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闔上眼眸。
我睡會兒,到了叫我哦。
趙宗瀾沒說話。
他看一眼她泛紅的小臉,還有那微腫的唇,斂了眸,掩下眸底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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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霓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已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屋內(nèi)陳設(shè)與紫京檀園的臥室有些相似,是按照趙宗瀾的喜好布置的,屋內(nèi)還飄著淡淡的熏香。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人一旦睡得久了,醒來時,腦子會轉(zhuǎn)得有些慢。
沈京霓坐在床上,望了望,沒見著趙宗瀾的身影。
楚柚拿了杯熱水敲門進(jìn)來,見沈京霓正坐在床上發(fā)呆。
老板,你醒啦。餓不餓?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
聽見楚柚的聲音,沈京霓才猛然回過神來,我睡多久了?趙宗瀾呢?
楚柚看了看腕表,粗略估算道:從趙先生抱著你下車到現(xiàn)在有兩個多小時了吧。
至于在車上睡了多久,那她就不清楚了。
趙先生好像是去了西邊的暖玉閣。
等等。
趙宗瀾抱著她下車?
你怎么不叫醒我?沈京霓突然覺得有點(diǎn)丟人。
他們是來宋硯庭的山莊做客的,她這樣也太失禮了。
楚柚直呼冤枉:老板,我下車的時候叫過你的,但你沒醒,還抱著趙先生不撒手。
啊這。
那你怎么不多喊兩次?
楚柚搖了搖頭,說不敢,你不知道,趙先生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活剮了似的。
沈京霓趴在枕頭上,欲哭無淚。
趙宗瀾這樣身份的人出行,肯定是有人來接的。
她甚至可以想象,趙宗瀾抱著睡著的她,從一眾世家子弟面前走過的畫面。
那已經(jīng)不是有點(diǎn)丟人了。
是丟死人了好吧。
趙宗瀾這個罪魁禍?zhǔn)住?
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要找他算賬。
沈京霓的脾氣上來了,穿好衣服鞋襪后就直接出了門。
這座溫泉山莊很大,青石板路兩旁掛著引路的仿古宮燈。
路上偶爾還能見著幾個來去匆匆的傭人,都是從西邊過來的。
顯然是在招待貴客。
沈京霓穿過一道月洞門,不知不覺來到中央庭院。
院中有一棵巨大的圣誕樹,大約有三四個人那么高,已經(jīng)掛上了絢麗的彩燈和裝飾,下面擺放著扎了彩帶的禮物盒。
很漂亮。
沈京霓拿出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
待欣賞完后,突然就不想走了。
剛才是生著氣,不夠冷靜。
現(xiàn)在她仔細(xì)一琢磨,自已貿(mào)然去暖玉閣其實(shí)不太好。
趙宗瀾身邊的朋友都是些大人物,她這樣很失禮,而且很容易讓人看輕。
就算是要去,也得讓趙宗瀾親自來接。
沈京霓抿了抿唇,撥通了趙宗瀾的私人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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