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洗完澡是不是就該做那種事了?
趙宗瀾你別沖動!
沈京霓慌了,她現(xiàn)在哪有心情做那種事。
你、你聽我說,男女歡愛這種事,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
趙宗瀾雖有過卑劣的想法,但此時并沒想把她怎樣。
小東西身上既然沾過別的男人的味道,就該在他這里,好好洗干凈。
他垂眸盯著她,視線沉沉。
可她緊張的模樣著實有趣。
女孩兒整個身體有些僵硬,雙頰染上層紅暈,貝齒咬著下唇,清澈的眼眸濕漉漉的,如受驚的小鹿。
不對。
她是他的小貓。
趙宗瀾眼底劃過很淺的笑,不打算開口解釋。
沈京霓知道他強勢武斷,說一不二,她苦著臉,默默地給自已做心理建設(shè)。
男女朋友之間做愛做的事是合理的。
她本來也饞他的不是么。
小場面。
別慫。
誰知,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差點就把自已pua了,趙宗瀾竟然真把她帶到了一間浴池外。
這浴池建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很大,能容納好幾個人,周邊的地面是大理石鋪砌,池中水溫通過智能恒溫系統(tǒng)控制在人體舒適溫度,水面還漂浮著新鮮的玫瑰花瓣。
他將她放在門口,平靜地問:要我?guī)湍?還是自已洗?
禁欲又紳士。
看不出半點情欲。
只是單純地洗澡?沈京霓牙都要咬碎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
莫名其妙地讓她洗澡,害她緊張半天。
趙宗瀾喜歡看她氣鼓鼓吃癟的樣子,那是獨屬于年輕小姑娘才有的活潑生氣。
他眼神興味,俯身湊近,你要想玩點別的,我也可以奉陪。
???
沈京霓氣得握緊了拳頭,她不想理他了,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往里走。
但她從不愿憋著自已吃啞巴虧。
沒走幾步,沈京霓又突然倒回來,扯住男人的襯衫,踮起腳,貼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喉結(jié)側(cè)邊的軟肉被她含住。
這倒是在趙宗瀾的意料之外。
酥癢中帶著細(xì)微的疼痛,他悶哼了聲,抬起下頜,微狹眼尾有些紅。
是太爽了。
他腰腹肌肉緊繃,頸間蜿蜒的青筋因極力克制而鼓起。
在名為理智的枷鎖要徹底斷開前,她卻突然松開。
沈京霓得逞地笑著:禮尚往來,趙先生。
扔下這句話,她便逃也似地跑了。
趙宗瀾沒追進去。
他斜倚在門框邊,黑色襯衫半敞,慵懶而矜貴,那雙深邃的眸晦暗不明,頸間那道吻痕又紅又欲。
還是只調(diào)皮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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