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統(tǒng)領(lǐng)低頭領(lǐng)命,隨即起身帶領(lǐng)百人的象甲軍離開黑龍仙舟。
…………
與此同時。
距紫霄仙舟和黑龍仙舟幾十里外,文熊藏在山坳中。
此刻他眼眶赤紅,死死盯著仙舟方向,宛如一頭潛伏的猛獸。
每見姜黎躍出仙舟,若非礙于在仙舟的保護(hù)范圍內(nèi),他都恨不得沖出去將姜黎斬殺。
“該死的小畜生?!?
文熊低聲咒罵,拳頭攥的爆出陣陣骨響。
他堂堂六斬仙臺境的修士,如今卻要蜷縮在此,自己都感到羞辱。
可想到要為孫子復(fù)仇,也就咬牙忍住。
就在這時,一道赤虹破空而來,落地化作紅袍道人。
“文老鬼,你傳訊說需要我?guī)湍銡€人?是……”
話音戛然而止。
只因紅袍道人順著文熊視線望向仙舟,臉色驟變:“你……你不會讓我?guī)湍銡⒁蠡幕适业娜耍俊?
“只是殺那條船上的一條狗!”文熊咬牙切齒。
“放屁!”
紅袍道人連退三步,“那是黑龍仙舟!紫霄仙舟,兩名世子的座駕!你想死別拖上我!”
他袖中彈出三張遁符,身形已在百丈外:“文熊,今日我沒見過你,往后也別再聯(lián)系!”
話音未落,赤虹已消失在天際。
來的快!
去的也快!
“你……”
文熊見狀,顯得極其無奈。
…………
而造成這一切根源的姜黎,宛如人形暴龍與荒獸對攻。
拳拳到肉。
皮膚爆發(fā)赤金光澤,肉身璀璨。
一呼一吸之間。
體表蒸騰出扭曲熱浪,腳下焦土寸寸龜裂。
直至最后,臂肌賁張如龍蟒絞殺,一拳將形如鱷魚般的荒獸擰成碎渣。
呼……
姜黎吐出口濁氣,感受到磅礴的金烏之力,以及極致力道,不由咧嘴一笑。
“僅是淬煉肺腑和心臟,肉身都已這般強(qiáng)悍,等淬煉其余臟腑后,大日焚天神體就算是小成,那威力將會達(dá)到什么程度?而開辟的洞天又會是什么樣?”
在這一刻,姜黎充滿了期待。
但他很清楚……這一切往后再說,眼下盡快進(jìn)入廟宇內(nèi),吸食神像內(nèi)的香火之力。
根據(jù)前幾次經(jīng)驗(yàn),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但凡有祭祀或廟宇,所在的神像或多或少都?xì)埩粝慊鹬Α?
對此,姜黎照收不誤。
這段時間,他已路徑十幾座廟宇和祭祀之?dāng)?,所吸收的香火之力也不少,而腦海中的煉妖巫神壺上的雙蛇懸耳圖騰變得璀璨無比。
圖騰?
愈發(fā)的清晰。
“解開之日近在咫尺?!苯璋底哉駣^,隨后直奔廟宇當(dāng)中。
觸碰神像、吸收內(nèi)含的香火之力。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嗡嗡嗡……
嗡嗡嗡……
隨著煉妖巫神壺將香火之力吸收和煉化的剎那,壺身上的圖騰猛然爆發(fā)璀璨虹光。
煉妖巫神壺輕顫。
隨即一道虹光從壺嘴疾馳而出。
姜黎見狀,內(nèi)心忐忑不安,暗自祈禱上古殘魂能與自己融合,可千萬別再跑掉。
可下一秒,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
只見那道赤色光芒從他體內(nèi)疾馳離去,不帶絲毫猶豫的。
轉(zhuǎn)眼間,消失在蒼穹之中。
“靠!”
姜黎低聲咒罵了句。
一日的辛苦?
終究是化為泡影!
“該死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黎沉浸心神,時刻盯著懸浮在腦海中的煉妖巫神壺,可謂是充滿了無奈。
“為何釋放出的上古殘魂,卻不能為己所用呢?方法錯了?還是沒徹底掌握?亦或者……我因沒徹底煉化三足金烏命格的緣故?”
一系列的疑惑,縈繞在姜黎的腦海當(dāng)中。
可琢磨許久,依舊沒有想明白,只好暫且的放棄。
“還是先將三只金烏殘魂徹底煉化再說吧。”
隨后姜黎抬頭望向黑龍仙舟,徑直朝仙舟而去。
但他卻不知道的……被他解封的上古殘魂卻做著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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