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算解釋嗎?
其實聞天晴,在跟他訴說時,也在變相安慰自己。
一直借不到,她也很挫敗。
之前還有交好的村委,逢年過節(jié),基本不回她消息,電話不接,就是怕她套人情。
霍旭回憶道:“今天我找到老鄭,他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我說要借場地,他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后來像是察覺什么一樣把我趕出去。想來是副書記找老鄭來打發(fā)我?!?
聞天晴挑挑眉,站起來:“心里有數(shù)就行,哪怕知道,下次見到書記,記住態(tài)度好一點。一切皆有可能。加油吧新人?!?
聞天晴邁出房門,想到什么:“明天周末,我不會在宿舍,場地借不到,活動我已經(jīng)取消了?!?
霍旭覺得她放棄得太早了,剛要開口,忽地想起,重陽節(jié)就在明天。
這才沉默看著聞天晴離開。
她也是到了最后一刻才放棄的。
第二天,一向不會睡懶覺的霍旭,難得睡到中午十一點多。
昨天真的累到他了。
他是被餓醒的。
腳底板上傳來陣陣酸疼感,他強(qiáng)忍著不適,走出宿舍時,聞天晴已經(jīng)不在宿舍了。
霍旭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聞天晴。
夜里,他的好兄弟開著他名貴的車子到了村部的宿舍。
“旭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崔澤語在這里逛了一圈又一圈,他真的很難想象,這個挑剔又有潔癖的男人居然能忍受這樣的環(huán)境?
霍旭雙手插兜,今天難道周末,隔壁的村部也沒有人。
宿舍前面的路,村民也極少路過。
中午的氣溫高達(dá)27c,他干脆換了居家服。
悠然著雙手插兜,看著自己的發(fā)小在自己那小平方的宿舍逛了又逛。
“基層的條件不都是這樣?!被粜竦故遣惶籼?,其實環(huán)境還算整潔干凈。
霍旭雖然對自己居住的條件很挑剔,可是,他對于工作環(huán)境,從來不會抱怨什么。
外出工作,住什么地方,哪里能夠容得自己所挑,自己一旦嫌棄,麻煩永遠(yuǎn)都是別人。
要是其他人,霍旭說不定還會說上幾句,可是對上聞天晴,他真的不好說什么。
尤其是一天三餐基本都是靠著面包過生活的人。
他要是真的提出條件,那……太過分了。
“你這個宿舍,我三秒都逛完了,也難為你這個大少爺了?!贝逎烧Z一屁股想要坐在床鋪上,被霍旭領(lǐng)了起來,他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塑料椅,“那邊有椅子。”
“這……這玩意兒,我怕摔了。穩(wěn)當(dāng)嗎?”
“愛坐不坐?!被粜褚矐械脩T他這種矜貴毛病。
崔澤語嫌棄左右看了看,最后還是選擇坐了下來,那塑料椅子上面的花紋有點擱屁股,挪動一下位置詢問道:“小孟總,來到基層明察暗訪,可有查出什么?這聞天晴到底是什么來頭,讓我們大孟總?cè)绱俗o(h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