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海城,險些被自行車撞的時候,她就感受過這塊壘分明的
她的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伸手,隔著薄薄的襯衣布料,輕輕按了上去。
硬邦邦的,充滿力量。
這手感,真好。
就在她的指尖要收回來的時候,卻被一只大手擒住。
力道之大,讓她動彈不得。
宋南枝驚愕地抬頭,發(fā)現(xiàn)沈延庭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呼吸有些不均。
這男人,都睡過去了,戒備心還那么強(qiáng)?
還沒等她抽離,沈延庭一個翻身,天旋地轉(zhuǎn)間,她整個人被禁錮在他懷里。
宋南枝:
她大腦一片空白,嚇得魂都沒了。
都怪她自己,非要趁機(jī)占人便宜。
她驚恐抬眼,對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眼睛依舊緊閉,所有的動作都是醉酒后的本能。
可那箍在她腰間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最要命的是他的唇。
不偏不倚,正正地覆在她的唇上。
沈延庭的嘴唇帶著酒后的灼熱,卻有點(diǎn)軟。
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如果算起來,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這么近的接觸。
就在這時,那片唇動了動。
貼合得更徹底,甚至有東西要撬開她的唇縫。
他要親她!還是潛意識的?
宋南枝不知所措,猛地抬起了那只還能活動的手。
“啪!”
一記清晰的耳光,甩在沈延庭的臉上。
這一巴掌,她感覺到身上的沉重驟然一僵。
男人自然地翻過身去。
宋南枝猛地起身,驚魂未定地看向床上。
沈延庭恢復(fù)了平躺,卻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
只是臉上浮現(xiàn)了清晰的五指紅痕。
完了,是她緊張過度了。
那沈延庭剛剛那動作,應(yīng)該是本能?
可這巴掌?
沒關(guān)系,他醉得那么厲害,肯定什么都記不得了。
她不敢再深想,也不敢再停留,幾乎是手腳并用,沖出了房間。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
要嚇?biāo)懒?
——
沈延庭掀開眼皮,緩緩抬手,指腹觸碰了一下刺痛的臉頰。
“嘶”清晰的痛感讓他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這女人,小小的身板,勁怎么那么大?
他坐起身來,扯了扯軍裝的領(lǐng)口,只覺得胸口莫名的郁氣。
靠在床頭點(diǎn)燃了一根煙,看著這間狹小的單間。
嘴角輕勾,呵防備心還挺重。
——
第二天一早。
一陣敲門聲將宋南枝從睡夢中叫醒。
她睡得挺好,但一睜開眼,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慌慌張張理了理頭發(fā)還有睡皺的衣服。
走過去,把門打開。
沈延庭高大的影子壓下來,他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軍裝。
手里端著一個鋁制飯盒,里面還有溫?zé)嵯銡馍l(fā)出來。
目光只是掃了她一眼,直接進(jìn)來,“吃早飯?!?
宋南枝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只是胡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謝謝?!?
沈延庭把飯盒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子上,打開。
宋南枝跟過去,視線不可避免地掃過他的臉。
一個淡紅色的五指印,還清晰地殘留在他冷硬的臉頰上。
皮膚那么嬌嫩嗎?怎么一晚上都沒消退。
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沈延庭問起來,她可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