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雜著血腥味的牛奶被迫咽下的瞬間,宋鄴便用力扯開了手銬,巨大的聲響在密閉的臥室里炸開,鐵環(huán)崩裂的碎片被彈開,最后落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脆響。
喉嚨里的腥甜與奶香絞成一團,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味蕾,激得他眼底翻涌著猩紅的戾氣。他猛地翻身,將身上的人反手壓制住,動作迅速,殘留的金屬嵌進皮肉,滲出了血珠。
也就是一瞬的事,攻守之易,秦榷被壓在了床上。
“秦榷,慢慢來不好嗎?”
宋鄴已經(jīng)很克制了,他沒有過多干涉秦榷,用著最溫和的手段教秦榷,可秦榷呢?
“你讓我覺得,我對你的呵護都是白費事?!?
柔情蜜意的話響起,秦榷扯唇一笑,嘴角上的傷口泛疼,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宋鄴,你為什么對我溫柔?喜歡我?。窟€是愛我呢?”
狀似挑釁的話,此時此刻,在火上澆油。
“你明明看出來我的不安分了……”
秦榷呢喃著,毫無悔意,“別縱著我。”
“行啊?!?
理智早隨著崩裂的手銬徹底崩塌,宋鄴抬手拍了拍秦榷的臉,“你不是想上床嗎?我同意了?!?
過量的藥,早早的便發(fā)作了。
聽著宋鄴說臟話,秦榷沒有任何的厭惡,相反,瞧著肆意張揚的人。
是任何一個男的都拒絕不了。
“你想讓我怎么做?”
秦榷的手放在上面,目光掃過宋鄴的手,腰,胸口,喉結(jié),最后落在那唇上,“送到我的嘴里?”
宋鄴將頭發(fā)撩到后面,露出白凈的脖頸,褪去溫和的表面,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性,骨子里的野性、征服欲不會少。
他白皙的手指摁在秦榷的唇上,“是啊?!?
……
秦榷懂得了一個詞。
人不可貌相。
……
他嘴疼得慌,喉嚨也疼,腥味似乎通過喉嚨沖到的鼻子里。
秦榷討厭這個性i事。
……
“別咽了,東西還有用。”
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宋鄴態(tài)度溫和。
但秦榷卻被強硬地翻過了身,“你說說,東西都在你嘴里,待會我用什么呢?”
用什么?
秦榷漿糊住的腦子想不出來,他怎么會知道。
但不久,他就知道了。
……
被迫張著嘴呼吸。
……
抽空,秦榷想,助興藥確實要按照醫(yī)囑服用,不然干什么都是迷迷糊糊。
……
再次扯回神思,是他遭受到了疼痛。
劈開似乎并不能完全形容出自己的感覺,很快,額頭冒出細汗,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
……
秦榷的衣服被脫了,后腰上的粉玫瑰徹底暴露在空氣里。
這是宋鄴第一次看到成品。
那枝粉色玫瑰像掙脫了皮肉的束縛,花瓣邊緣泛著濕潤的粉,脈絡(luò)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清甜的香?;ㄇo上的尖刺帶著細碎的光,在秦榷抖動里,似在微微顫動。
滲出的細汗,像是晨間落在上面的“露珠”,泛靈動的光澤,順著肌理緩緩流轉(zhuǎn),竟像是從皮膚里扎根、抽芽,活生生綻放在他后腰。
很美……
宋鄴斂眸,指腹摁在上面,碾開了細汗。
像是初遇,他碾碎了花瓣,汁水在指尖暈染開。
不可置否,宋鄴產(chǎn)生了極大的滿足感。
他感受著秦榷輕顫的身體,眼神里的灰暗徹底翻涌而出。
他的東西。
秦榷,是他的東西。
……
“乖,放松點?!?
宋鄴細密的吻落下。
秦榷學不會。
但他有一個好的老師。
宋鄴會耐心的教他,會耐心地安撫他,順便夸夸他。
“……寶貝兒,這樣就很棒,你看,你在完全接納我。”
“我們的小秦寶,多可愛啊,不用我照顧,完全可以自娛自樂呢?!?
“……”
好話跟不要錢似的,一籮筐一籮筐,秦榷渾身泛紅。
那后腰的花似乎,正在蓄力綻放。
很溫柔,宋鄴很溫柔,與他強勢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秦榷像是被分隔成了兩份,他的靈魂在被安撫,而身體,在承受撕扯。
秦榷有些恍惚,腦袋徹底放空,他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誰,只有面前的人是真實的。<b>><b>r>……
又是一陣疼痛,他迎來了個滿愛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