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鄴的母親,原本只是輕微的人格分裂,且在宋鄴出生后精神狀況本有所好轉,但丈夫的躁狂抑郁癥導致對孩子施以虐待,誘發(fā)了她深層的病情,使得人格分裂的癥狀愈發(fā)加劇。
總之說,這一家目前也就他老板神志尚清。
助理不免得多說了幾句。
助理:宋先生我們會安撫的,就是,這一次的藥物副作用并不清楚,甚至對神經(jīng)可能產生不可逆的損傷……老板,你沒有病,試藥可能并沒有多大作用。
宋鄴抿唇,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正準備打字回復,浴室里傳來巨大的聲響,驚得宋鄴的心瞬間跳了起來,他來不及回復助理,起身就往浴室走去。
宋鄴快步走到浴室,敲了敲門,“秦榷?”
浴室里摔懵的秦榷愣愣地看著花灑。
“秦榷!你還好嗎?”
宋鄴傾耳聽著里面的動靜,在遲遲聽不到聲音后,他直接推開了門。
入目,白花花的一個人躺在地上,上面的花灑沒關,還在不斷落著水,地上的人也不躲,任由溫水沖刷。他蜷縮著雙腿,聽見動靜,愣愣地扭頭看了過來。
宋鄴深吸了一口氣,頭隱隱作痛,一個人怎么傻成這樣,洗個澡都能把自己洗摔倒?
他幾步走了過去,把花灑關掉,然后彎腰將人撈起來抱進懷里。
秦榷眨眨眼,條件反射身體僵硬起來,而后,像是把自己說服了般,他放松了身體,甚至還親昵地往宋鄴懷里鉆了鉆,用帶著泡沫的左手,死死地拽著宋鄴的衣服。
宋鄴視線停留一瞬,沒有在意,抱著人離開了浴室。
赤裸裸的,宋鄴也不管秦榷身上濕不濕,直接把人放到床上,被子一抖,蓋住了秦榷。
他站著,俯視著秦榷,“說說吧,發(fā)生了什么?”
秦榷攏緊被子,張了張嘴,小聲說道:“沐浴露太滑了,我……我沒站穩(wěn)。”
也無心糾結是不是因為沐浴露,宋鄴再次問詢,“傷到哪里了?”
秦榷使勁搖搖頭,不吭聲。
“秦榷?!?
宋鄴聲音冷冷的,帶著警告意味。
“我……真沒事?!?
秦榷頭越埋越低,下巴幾乎要抵在大腿上,就是不去看宋鄴。
宋鄴沒有說話,轉身就要離開。
一直觀察著的秦榷瞬間驚起,被子都不顧了,一直腳下地,死死拽住了宋鄴。
因為這一動作,某個東西在空氣里晃悠來晃悠去。
宋鄴扭頭,角度好巧不巧的,垂眸能正正看到。
宋鄴:……
秦榷順著宋鄴的視線下移
,最后落在那晃悠的秦小榷上,懵了。
他還是裸著?
不!他還裸著!
秦榷像是觸電了般,瞬間松開了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他咽了咽唾沫,眼神飄忽,“我,我不是變態(tài),我,我沒有想要溜鳥。”
那個地方不小。
這個想法在宋鄴腦子里一閃而過,相比起來秦榷羞赧和無措,宋鄴倒是很平靜,甚至打量了一番。
就是這個,在洗澡前,對他,一個男性!起了反應。
“叔叔?”
秦榷窩回了被窩里,他眨巴眨巴眼睛,企圖喊醒宋鄴。
宋鄴點頭,“嗯?!?
“你是要離開嗎?”
秦榷語氣失落,“你是要拋棄我嗎?”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要走?”
宋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榷,也意識到是自己的隱瞞讓宋鄴生氣了。
可,他也不是故意的。
畢竟,這個傷不好說……
在對視下,秦榷敗下陣,被子扯了扯,把自己攏進被子里,秦榷說道“扯到蛋了?!?
“?”
沒聽見宋鄴的聲音,窩在被子里的秦榷繼續(xù)說道:“地上太滑了,那時候我剛準備翹腿沖腿上殘余的泡沫,就恍惚一下,腳滑了,導致略略劈叉扯到了蛋。”
講完,秦榷還補充了一句,“現(xiàn)在不疼了,剛剛”
說著,秦榷有點不好意思噤聲了,反正就那意思,他發(fā)現(xiàn)晃悠時候,蛋不疼了。
宋鄴明了秦榷未說完的話,既然如此,沒受傷那就換衣服回醫(yī)院。
“換衣服回醫(yī)院吧?!?
宋鄴先一步,在秦榷開口之前,他靠近秦榷,摘掉秦榷頭上包裹的塑料袋。
秦榷臉上樂開了花,在宋鄴摘掉頭上的塑料袋后,不等宋鄴開口,他乖巧的探-->>出右手讓宋鄴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