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搪塞我?!毙煦懳兆£悧珮返囊浑p手,放在手里捏了捏,“我知道答案,你不要敷衍我?!?
“我很在意你?!标悧珮奉D了頓,才說。
“哪種在意?!?
“喜歡你?!?
>t;“哪種喜歡?!?
“比朋友還要多,想要你當我的男朋友。”
徐銘笑著吻了他的唇角,抵著他的額頭說:“不是老公嗎?”
陳棲樂臉紅,把腦袋埋進徐銘的肩胛上,兩只腳夾住徐銘的腰,小聲地哼哼唧唧:“嗯,是老公。”
陳棲樂又開始跟徐銘打商量:“老公可不可以明天早上給我買麥當勞,肯德基也可以,如果老公沒有時間,可以v我50?!?
徐銘掐了下陳棲樂的腰,對陳棲樂的得寸進尺和撒嬌感到無可奈何。
他發(fā)現(xiàn)盡管陳棲樂總是妄自菲薄,且自我貶低,但總會很有把握地戳中他的命門,撒嬌和討要一些好處都是很在行的,并且陳棲樂總有一種“徐銘會為我妥協(xié)一切”的自信心。
第二天陳棲樂飽餐一頓,坐在客廳揉著肚子消食。徐銘處理完賬目后,把手搓熱了幫陳棲樂揉肚子。
李曉睡了一覺起來,看著他們兩個抱在一起揉肚子,愣了會兒才說:“樂樂懷孕了嗎?”
陳棲樂臉紅,啪嘰一聲把腦袋埋進徐銘的胸口里去了,抓著徐銘的袖子緊張到說不出話。
徐銘也沒說陳棲樂吃撐了,只說自己想看陳棲樂的肚子軟不軟,陳棲樂心好,才給他摸。
“也就樂樂受得了你,你這癡漢的臭毛病跟誰學的?”李曉嫌棄地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讓徐銘背鍋后,陳棲樂也很自責,因此對著徐銘又是親又是黏糊糊地擁抱。好在陳棲樂也是有工作在身的,沒有黏徐銘太久。
而徐銘也確實忙得腳不沾地,沒有特別多的時間給陳棲樂。家樂樂在c市已經(jīng)開了三家。按照現(xiàn)在的加盟模式,確實可以讓家樂樂的運營模式實現(xiàn)低成本地快速擴張。
徐銘自掏腰包舉辦了慶功宴,邀請家樂樂的員工一起吃飯。他特意在百匯大酒樓訂了包間,結果當天來的人,只有不到十個。
跟著徐銘一起從榮城過來的人,一共有至少三十位,都是一些原始員工。
小航跟孫苗苗在飯桌上,大氣不敢喘。
徐銘臉色陰沉得可怕,像活閻王。陳棲樂是聽徐銘的話,過來蹭飯的,沒想到遇到大烏龍事件。他在飯桌下捏了捏徐銘的手,徐銘看了他一眼,溫和地笑了下:“乖乖,我沒事兒,嚇著你了沒?”
他又轉(zhuǎn)身,對著在場的八個員工說:“吃飯吧?!?
陳子淮沒動筷,他開口說:“哥,我打聽過了。是熊文斌,他一直在鼓吹榮城李老板的樂匯超市福利待遇有多好,還說哥你打算降薪裁員,跟著我們過來的老員工,心里都有怨氣,想跟著熊文斌跑路?!?
“我知道了?!毙煦懶χv。似乎并沒有把熊文斌放在心上。
陳棲樂卻知道,這是徐銘發(fā)火的前兆。在高中時,沈又幾次三番欺負他,徐銘每回知道后,就這樣對他笑。徐銘總是笑得很燦爛,仿佛并不在意這些小事兒??墒堑诙?,被教訓過的沈又就會鼻青臉腫地來向他道歉。
晚上徐銘喝醉了,陳棲樂騎著徐銘的小電瓶車,送徐銘回家。到家門口,他沒在徐銘身上找到徐銘家的鑰匙。他在徐銘身上翻找,徐銘笑著說:“乖乖,別鬧我。”
樓道不隔音,徐銘調(diào)戲陳棲樂的聲音,李曉在屋內(nèi)都能聽得到。李曉穿著睡裙,咬著牙刷還在洗漱,就跑過來開門。陳棲樂面對李曉,不知道該喊什么。
“樂樂?進來啊,徐銘又喝醉了,有沒有對你做奇怪的事情?他要是做了,你就跟我說,我揍他?!崩顣宰屃艘粭l道出來。
“沒有。”陳棲樂把徐銘往自己身上拽,跟宣示主權一樣,說,“徐銘,很好。”
李曉愣了一下,忽然很欣慰地笑了。
有的人單方面追了這么久,終于是等到花開了。
第二天,徐銘要去看新開的超市,陳棲樂就待在徐銘的家里。姨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估計是忙得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消失了整整一夜。
陳棲樂有一點想外婆了,媽媽過世后,外婆就成了他最親近的人。他想,他回榮城,一定要帶徐銘一起去看媽媽。
李曉習慣了輕斷食,早上就煮了兩個水煮蛋,她跟陳棲樂一人一個。
水煮蛋之于陳棲樂的胃來說,還是太小了。他半小時后下樓買早餐,撞見李曉跟一個男人在拉扯。
李曉穿著高跟鞋,站不穩(wěn)。男人拉著李曉往旁邊的車里走。李曉憤怒地喊:“方未!我們完了!你不懂嗎?在你決定出軌的那一刻,我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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