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給顧硯白的腰間系了一條保險帶。
隨后,“保險帶”用力地一根根掰開顧鶴-->>年的五指,將其嫌棄地甩落一旁。
“林茵茵——?。?!”
身后傳來陸久如紅酒般醇厚的獨特嗓音。
沒有絲毫猶豫,顧硯白瞬間卸下所有防備,借由陸久的手臂為支點,略施巧勁,扭動腰肢掙脫開顧鶴年的桎梏,隨后……
直直落入陸久的懷抱之中。
緊密相貼、嚴絲合縫,就好像他們生來就該如此親密。
這一番動作,使得陸久汗水津津,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透,濕漉漉一片。
“沒事吧?剛才那老登沒占你便宜吧?”
陸久顧不得擦汗,單手摟在顧硯白腰間,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撥開顧硯白有些凌亂的假發(fā)。
顧硯白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地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調(diào)整有些失序的呼吸。
“沒……沒事。”
顧鶴年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
雙手還保持著摟腰的動作。
陸久越想越生氣,索性狠狠剮了他一眼。
如果眼神能殺人,顧鶴年早就已經(jīng)被陸久給千刀萬剮,砍成人彘了。
但可惜,他此時此刻戴著面具,因此毫無半分殺傷力可。
“看什么看,沒聽到舞曲換了,你難道還想強行霸占茵茵一個舞伴不成?懂不懂點社交禮數(shù)啊!”
顧鶴年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zhuǎn)回到晚宴之上。
“不好意思,林小姐,黃小姐。我剛才沒聽到,不是故意的,你們別生……生氣……”
顧鶴年自知今晚已經(jīng)討不到兩人的便宜,趕緊灰溜溜走遠,及時尋找新的狩獵對象。
而這邊,已經(jīng)得手的兩人也不再理會顧鶴年。
“陸久
……”顧硯白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手指輕輕扯了扯他腰側(cè)的布料,“你……再借我靠靠,我現(xiàn)在暫時還站不穩(wěn)?!?
“怎么了?”陸久聽聞瞬間心頭一緊,下意識就要推開他檢查,“那老東西碰傷你了?”
“不是……”顧硯白耳根通紅,整個人幾乎陷進他的懷里,“是腳踝……好像扭到了。”
他說話時溫熱的呼吸透過淺薄的布料滲進來,更熱了,陸久扶在他腰側(cè)的手掌猛地收緊。
霓虹燈的光暈在兩人緊貼的衣料間流轉(zhuǎn),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掌心下腰肢的細微戰(zhàn)栗。
“活該。疼還強忍著和那個老東西一起跳那么久,要是我不來救你呢,你要怎么辦?”
陸久啞著嗓子罵了一句,卻口是心非地將人更緊地攬向自己,“還能不能走?”
顧硯白將雙手從陸久的腰腹處上滑至肩膀,總算借力堪堪穩(wěn)住了身子。
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笑話來。
高跟鞋還真是難以馴服啊……
“要是說不能,你想怎么辦呢?”
“那當然是一路將你背回去了?!标懢貌患偎妓骰卮鸬馈?
“哦?可是九哥你現(xiàn)在可是穿著裙子呢,穿著裙子背我,怕是不合適吧?”
顧硯白邊和陸久開玩笑,邊仰起頭看向陸久。
僅一眼,就笑了。
“九哥,你臉上這妝……”
顧硯白望著陸久,欲又止。
他多次抬起手,卻又放下,這副糾結(jié)的樣子看得陸久心道不妙。
“我臉怎么了?”
陸久說著抬起手來便要摸臉,顧硯白見狀連忙伸手制止了對方的動作。
“哎,別亂摸。你汗出太多有些脫妝了?,F(xiàn)在臉上慘白慘白的,有些……那個啥,驚悚?!?
顧硯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久有些僵硬地任由顧硯白制住手腕,低下頭,不想讓顧硯白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狼狽滑稽的樣子。
糟了,在顧硯白面前丟臉了……
都怪顧鶴年這個該死的老畢登!?。?
陸久真是越想越氣。
突然,他想著想著,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喂,顧硯白。”
他低垂下頭,湊近顧硯白輕聲道。
“嗯?”顧硯白的聲音尤帶笑意。
“做好準備?!?
“什么?”顧硯白的笑意僵在臉上,有些疑惑地詢問道。
“準備……”
“起飛——”
在陸久奇怪的話語聲中,陸久用力托起顧硯白,隨后,將他拋向了舞臺的另一邊,一位背頭男的懷中。
陳文博:???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事?
天降美女,還主動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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